给你。

    我恨透了身不由己,恨透了受人摆布和威胁,恨透了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滋味。

    我做皇帝为的是你,只有我做了这天下的主人,才没有人敢再伤你。

    你担心的那些都不必害怕,没有人敢去非议皇帝的女人,除非他活得不耐烦。

    我把天下捧在手上,博你一笑。这天下人的生杀予夺,也都在你手里。

    但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不要起这样的心思。否则,必定要血流成河。”

    岑云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她知道这人位高权重,但却没想到他就是当今圣上。

    这个继位七年,甚有作为的明君,竟是将自己劫掠侮辱的强盗?!

    当然了,皇帝此等作为就不能叫劫掠,而是叫宠幸了。

    岑云初再也不敢提陈思问,她怕皇上迁怒,只消一道圣旨,陈家满门将无一活口。

    她也不敢再吵着回家,怕连累家里人。

    她以前想着离开这个人后,和父亲还像以前那样游历山川,起码还能落得自由。

    可如今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能躲到哪里去?

    她以前以为这个人怕把私藏自己的事公之于众。

    现在看来就算是公之于众,也没有人敢有半句微词。

    岑云初没有任何办法,所有的聪明才智,礼义道德,在绝对的权利面前,都那么不值一提。

    她只能哭,哭得梨花带雨,海棠泣露。

    皇上自然心疼,用好多肉麻的称呼来唤她,又拭泪,又拍背,又许下山盟海誓。

    最后干脆说:“好乖乖,不哭,朕答应你,三年之内必让你成为皇后。让你母仪天下,受百官和万民的叩拜。”

    岑云初慢慢止了泪,揉着被握痛的手腕说:“我怕,人都说最难倚靠是君恩。我性子执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犯了你。”

    皇上却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所以朕才一直不表明身份,就是不想你战战兢兢惴惴不安。如今既然已经说破,只能更宠你一些了。让你放下戒备,专心专意做朕的女人。”

    岑云初喝了酒又哭闹,按理样子应该比较狼狈,但她天生丽质,醉态嫣然,哭起来更是我见犹怜。

    抛开前生之说,光是这副美貌,也足以邀得君宠了。

    皇上说完抱起岑云初,今晚小东西必然不会再拒绝他了。

    白总管眉开眼笑,向跟前的几个侍女说:“大伙的好日子来了,从此你们就等着长脸吧!”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有皇上的恩宠,伺候岑云初的人自然也高人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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