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信,如果这个什么虫的办法真管用,为什么阿慈不用这法子来害嘉铭县主你呢?

    据我所知,嘉铭县主也经常到你们店里去买首饰,又或者她的首饰坏了交给你修理,不是也一样能动手脚吗?

    虽然我认定她和云初无怨无仇,但如果她真的要害云初,也没有必要大动干戈找人掳走了她。完全可以用这个法子来害云初啊!

    这办法多隐蔽,何必要大费周章?又要拉孟乔做垫背的?”曾念问。

    “大县主有所不知,这东西很不好做,不是想做多少就能做多少的。

    养一只虫子起码要半年的时间,而且这耳坠拿回去后戴的时候,必须要刺破皮肤才管用。

    如果不是刻意为之,一般情况下,戴耳坠的时候都会很小心。

    何况那日小县主到羞花阁子去找我,小人没在。她才去找的这一位。”提了达古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孙多寿。

    “明秀县主,那天秦溪县住去羞花阁子找提了达古的时候,我们两个恰好遇见了。

    我之前也说了,我同她开了个玩笑,说要让我父亲去求皇上给我和柯望忱赐婚。

    她想必是急了,所以想快些除掉我。”嘉明县铭对曾念很温和,并没有因为她是曾慈的姐姐而态度不佳,“至于岑大小姐嘛,也许是她害了,但没害成。之前她不是也让孙多寿拿毒蛇去对付过人家吗?

    只不过人家福大命大,没让他得手。”

    “那丫鬟疯了死了,就不可能是巧合吗?凭什么一定就断定是我妹妹下的手?”曾李还在帮着妹妹据理力争。

    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在他心里天真无邪,纯真善良的妹妹,是嘉铭县主口中所说的阴毒很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想要检验是不是中了食脑虫也很简单,”提了达古说,“只需给病人喝下鸡冠血配朱砂,就能把这虫子杀死。只是那人也绝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样。虽然活了下来,却永远都痴痴傻傻的。”

    “要验证这个也容易。前几天秦溪县主身边的一个名叫宝珠的丫头病了,被送回家。我们已经把她找到了,可以让她来试一试这法子。”嘉铭县主说,“总不可能一个两个都是巧合吧?其实单就秦溪县主无论如何也不肯戴这耳坠就知道,她明明清楚这耳坠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望忱问曾慈:“你说是不是你掳走的我姐姐?”

    曾慈只是默默地流泪,什么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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