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肴都一一端了上来。

    徐春君对姜暖说:“这些事儿要一桩一桩地说明白,且得功夫呢。你赶紧吃饱些,当心一会儿饿着。”

    姜暖听了,点了点头。

    她现在吃什么都香,胃口好得不像话。

    大伙都笑她,说这孩子以后生出来也好养,嘴儿壮。

    霍恬和郑无疾都在对面男宾桌上,隔一会儿便往她们这边看看,丝毫也不避讳。

    “公爷放心吧,有春君和夫人在一起,必然会照顾好她的。”郑无疾小声对霍恬说。

    “嗯,我知道。”霍恬微微颔首。

    “那您怎么总往那边看?”郑无疾有些欠欠地问。

    “你不也总看?”霍恬说,“那又是为什么?”

    “我习惯了,我喜欢看我娘子。”郑无疾脸皮厚,也不怕人笑话。

    “我也是。”霍恬回了一句。

    对饭只吃了一半,曾李等人去而复返。

    众人都纷纷放下了筷子酒杯,等着宣布结果。

    曾李的脸色很不好看,果然在孙多寿屋子的房梁上发现了一包金银首饰。

    他虽然是男人家平时不在意这些,可也看得出材质手工。

    更何况其中有几件上头带着王府的暗记,这是绝错不了的。

    “曾慈,这东西你怎么说?”嘉铭县主问曾慈。

    “这里头有几样东西是我的,但我平时也不戴,都交给丫鬟管着。说不定是丫鬟偷偷拿出来的,毕竟我的多的是,又不能每日一一清点。”曾慈说道。

    “你这借口也太勉强了吧。你不戴归不戴,但也不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呀。你身边的丫鬟婆子多的是,这么多首饰不见了哪个下人能担得起?若真是下人偷的,别的怕被连累也会声张出来,你怎么可能一点儿不知情?”嘉铭县主步步紧逼。

    “你说的对,我多少是知道些的。只不过那丫鬟已经得病死了,我想一想,人都死了,我何苦还为了这些身外物再把她的名声毁了呢?”曾慈拿话堵了个结实,“这些首饰在穷人眼里值不少银子,可我并不在意。只是没想到怎么就流落到他手上去了?又或者你们早早就已经开始布局来害我了。”

    “说起那丫头来,我这儿还有个证人呢。”嘉铭县主道,“曾慈,你再伶牙俐齿,也逃不过铁证如山!”

    紧接着一个身材干瘦的番邦老者被带了上来,他的两只眼睛特别大,眼仁是灰蓝色的。

    在场的不少人都认识他,并非因为他身份多尊贵,而是许多人都让他修过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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