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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不是孟乔掳走的岑云初。

    而曾慈之所以要把这件事栽到孟乔头上,也是为了洗清自己。

    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做,柯望忱会一直追查到底是谁害的他姐姐。

    “曾慈啊曾慈,你不要再装可怜了,孟乔的尸体还好好在那放着呢!”嘉铭县主又给了她一棒子,“咱们可以找官府的仵作来验一验,就知道是不是这条蛇咬的了。”

    “那又怎样?就算真的是这条蛇,也是孙多寿干的。”曾慈的母亲上前护住了自己的女儿,“我女儿就算有错,也只错在认人不清。她从小就善良,哪会有那么多的防人之心?你们真是够了!我女儿也是堂堂县主!敢情你们是到这儿来私设公堂来了!”

    曾慈听母亲这么说,立刻反身扑在母亲怀里,呜呜痛哭起来。

    曾王妃自然心疼,一边搂着女儿一边冷冷地看向柯望忱道:“他们家咄咄逼问,你竟然半点也不回护阿慈,枉她对你一片痴心!李儿,阿念阿慈,我们回去!”

    谁想柯望忱却挡在了前头,不让他们走:“清者自清,有些话还是现在说明白了好。”

    “望忱,你这是什么意思?”曾李急了,“你也疑心阿慈?”

    “我没有疑心任何人,我只是想知道我姐姐究竟是谁掳走的!”柯望忱直视着曾李,像一头执拗的小牛。

    “清者自清,稍安勿躁。如果是我冤枉了秦溪县主,我愿意磕头赔罪,还不成吗?”嘉铭县主道。

    “忠勤郡王,”曾王妃不理嘉铭县主,而是直接跟忠勤郡王说话,“如果你诬赖了我女儿,这事要怎么了?”

    “本王亲自到贵府赴荆请罪。”郡王道。

    “那好,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我女儿清清白白,容不得半点玷污!”曾王妃道。

    “孙多寿,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都说出来。不准添油加醋,也不准有任何隐瞒。”柯望忱回头看着孙多寿说。

    “小人早就说了,绝无半句谎言。我反正是被抓住了,只剩下等死,没必要撒谎了。”孙多寿回答得挺痛快,“小县主之所以让我弄死孟乔,就是想让她背锅。我当然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毕竟她看中了你,要和你定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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