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被肚子痛闹得心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霍恬出门办事去了,估摸着姜暖这时候也该回来了,他也就回来了。

    进了门,见姜暖躺在床上,就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姜暖的头问:“平时都不睡午觉的,怎么今天困了?”

    姜暖皱着脸,蹭了蹭他的手说:“我肚子不舒服,闹得难受。”

    “那怎么不请大夫呢?”霍恬一听脸色就变了,“谁准你这么挨着的?”

    “哎呦多大点事儿啊,女人还不都这样。”姜暖反倒觉得霍恬小题大做,“回头叫桑妈妈给我烧个花椒鸡蛋吃了就好了。”

    霍恬却不听她的,当即就吩咐人去请大夫。

    “都说了没事了,”姜暖气哼哼地说,“哎呦!我我要去茅厕。”

    姜暖觉得肚子向下坠着,总想去如厕。

    铃铛连忙拿了一沓细纸跟着,防着真是姜暖的亲戚来了好用。

    姜暖觉得下边是似乎真有东西流出来,就以为是来了月事。

    急忙忙进了茅厕,却见流出来的并不是血,而是暗粉色的东西。

    她心里隐约觉得不对,但还是拿了细纸垫上。

    等她回来,霍恬见她嘴唇都白了,越发担心起来,将她抱到床上,又叫人去催大夫。

    好容易大夫来了,是周召臣的徒弟。

    一搭脉脸色就变了,问道:“夫人近日可是有磕碰或拉扯?”

    姜暖想起来今天和崔明珠等人的撕扯,好像就是那以后她开始觉得不舒服的。

    “怎么回事?”霍恬不问姜暖,直接问大夫。

    “公爷,依小人看来夫人有滑胎之相。”大夫不敢隐瞒。

    “啊,什么滑胎?难道我……”姜暖不禁把手放在小腹上,又惊又怕。

    原来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然有了身孕。

    “还能不能治?”霍恬甚至顾不上细问,他的心都提起来了。

    “夫人近来想必心有忧虑,寝食不安,再加上外力推搡,才有了滑胎之兆。但幸而先天壮,若好生静养,再辅以汤药,应该还是有七成把握的。”大夫可不敢打保票。

    “既然这样,就赶快开方子吧。”霍恬听了,稍稍松了口气,“你就留在府中,以备随时给夫人诊治。”

    “公爷放心,小人必当竭尽全力。”大夫说着去开药方了。

    姜暖还傻呆呆地捂着肚子。

    “今天是谁惹你了?”霍恬问她。

    “都过去了,鸡毛蒜皮的事。”姜暖不想再牵扯他被皇上训斥了。

    “你好好养着,千万不要乱动了。”霍恬摸了摸她的脸说,“你没听万妈妈说,女人头一胎顶顶要紧,稍有不慎就会伤身。”

    “知道了,知道了,霍妈妈。”姜暖脸皱成一团,不耐烦道,“啰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