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太显眼了。茶楼营业又不会太晚,客人走后要把各处收拾干净。那么柳儿的尸体被藏在哪里了呢?”

    “依照徐姑娘的推测,我也询问过,那日离开的客人可有携带大件东西离开的。但茶楼里的人都说没有,”陈思敬只觉得头痛,“当班的侍女收拾打扫,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我怕凶手把尸体藏在茶楼的储物间,特意仔细查看了,一点可疑的痕迹也找不见。”

    不怪陈思敬毫无头绪,这件案子真是处处透着蹊跷,有太多令人想不通的地方。

    “我也奇怪,茶社的雅间不过十几尺见方,除了茶桌蒲团就只有一个衣架,根本藏不住人。她们把柳儿藏在哪里了呢?”徐春君也实在疑惑。

    柳儿究竟为何人所杀?又是在哪里被人杀死?

    如果是在茶楼外,为何没有人见她从茶楼里出来?如果是在茶楼里,那么凶手把她杀死后又藏尸在什么地方呢?

    “我和几位同僚商讨了一番,觉得还得从茶楼入手。”陈思敬道,“我怀疑凶手夜里抛尸,可那天夜里下了雨,茶社外墙并未留下痕迹。,”陈思敬的眉头又锁了起来。

    这案子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他能够推断出来的,都不算是真正有用的线索。

    那感觉就像走迷宫,兜兜转转,只是走不出来。

    “多谢徐姑娘帮忙推解,”陈思敬起身行礼,“在下来得冒昧又打扰多时,也该告辞了。若姑娘又想起什么来,千万告知在下。”

    “大人慢走,祝大人早日破案。”徐春君还了一礼。

    叶妈妈送陈思敬出门,绿莼捂着胸口道:“我的天爷!怎么竟闹出了人命?!那日我原本要跟她一起去呢!”

    “也许多一个人,她也不会死了。”徐春君叹息一声。

    “姑娘何必自责,”紫菱道,“谁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早知道不叫她去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于阿暖而言终归是件烦心事,”徐春君道,“我过晌去看看她,总不能不闻不问,于礼数上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