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家的四小姐没了。”

    “没了?什么没了?”姜暖一时转不过来。

    “就是去世了。”姜晴道。

    “你别是听岔了吧?好端端的怎么会去世呢?”姜暖实在难以信真。

    “应该错不了,他们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徐四小姐在船上看景,不小心脚滑,失足落水。过了一天多才打捞上来,人早不中用了。”这事姜晴听来也难免有些心悸。

    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更何况和她们年纪又差不多。

    平常虽不熟,也是认识的。

    “哎呀,怎么出了这样的事?那我得禀告太太一声,怎么着也得过去吊唁一下。”姜暖连忙起身,她和徐春君的关系匪浅,徐春素又是徐春君的姐姐,于情于理都要过去一趟的。

    然而等到她换好衣裳来到孟氏这边,孟氏却告诉她说:“我早想着该去吊唁的,可能是回来的人说徐家闭门谢客,一概不接待。说四姑娘年纪轻,受不得这些礼。而且尸骨已经烧化了,也无从吊唁了。”

    姜暖听了没办法,只好作罢。

    孟氏又说:“等过些天你再去,安慰五姑娘几句也就是了。如今人家一切从简,况又是伤心的时候,咱们也不好上门去叨扰。”

    姜暖知道孟氏说的在理,便没有前去。

    如此又过了两天,方才收到岑云初给她的信,邀她到自家别院相见。

    信上说徐春君到时候也去,姜暖和她们两个已经有月余未能相见了,彼此都经历了许多事,有许多的话要说。

    因此到了约定那天,姜暖便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了准备出门。

    谁知刚要走,孟氏的娘家嫂子和侄女过来拜访,姜暖少不得耐着性子接待了一会儿,这才容出空儿来。

    等上了马车,姜暖吩咐车夫道:“快些走,别耽搁。”

    等到了岑家的别院,姜暖急匆匆地下了车。

    进了门,老远见到岑云初和徐春君,便大声说道:“徐姐姐、岑姐姐,我可想死你们了!”

    说着便冲了过来。

    岑云初和徐春君相视而笑,岑云初道:“我说什么来?如今人家身份高了,也就不肯早到了。”

    姜暖恨得直咬牙,说道:“多久没见面了?一见面就取笑我,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还非要拿话怄我!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