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他孙女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爹也不知。

    就是等有机会,最好还是把东西取出来还给人家。不管这个所谓的银行保险柜里面有什么东西都还给人家。”

    沈卫民郑重点头,“肯定的,我向您保证,有机会第一时间就还人家东西。咱又不缺钱,关键还是人脉。”

    徐启光一时都无语了,失笑之余便伸手推了下沈卫民说着说着就凑近脑袋的额头,“你这孩子……”

    “尽瞎说大实话!”沈卫民嬉笑着接过话,“爹,我懂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准亲自当面还人家东西。

    这才又诚意!除了这位黎爷爷,剩下的这些人又是个啥情况,您这是到底帮了多少人?难怪长卿老觉得咱家穷。”

    本子上就记了一页一页的姓名,快要记了满满一本。虽说这本记事本只有巴掌大些,但最少也有上百张纸。

    沈卫民就是心知他老丈人早年既能私下和白家姥爷倒趟药材山货,过后肯定就不可能仅凭领工资过日子。

    但他还是怎么想都没想到他老丈人私底下居然还帮了这么多人。毕竟帮人就肯定不是靠嘴说说,肯定要接济。

    这些活,他就熟悉得很,接济他人就必然用到钱物,尤其是对于这些目前在海外的一部分人就更少不了东西。

    徐启光无意跟女婿提起自己当时就抱着积德行善,同是天涯沦落人,有朝一日身世曝光也能得到善心的心思。

    对着摊开的记事本,徐启光就一页一页地翻过去,继续给沈卫民说了说他昨晚刚落下的这些笔迹上面的人和事。

    这孩子就有一点优于他家长青,在人情世故上极为圆滑。此圆滑两字并无贬义之意,就是更善意处理人际关系。

    这一本笔记交给他家长青就远远不如在这孩子手上,他家长青就太像他这个爹,连他这个爹的缺点都肖似了十成。

    “……后面这些人,你就掂量着看。他们家庭背景就有些复杂,再则此一时彼一时,未必就想回忆起曾经落魄时。”

    沈卫民郑重点头,“明白。有人经历过了就什么都看淡了,自然也有人不想让人得知他曾经何等落魄至极。

    我会注意的,在外不会凭意气之争就去得罪小人。懂感恩,能感恩就是多来往无妨,反之就尽量减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