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没有。
“去了，也运行正常。今天公司就好几个人包括虎子在内都在新厂，我和长卿是看了这边还是井井有条。”
程老喝了口茶缓缓点头，“很好，短期一两年内规模可以了，不适宜继续扩张，等加入华商会可能还要露个面。”
言外之意就是等新厂那边稳住就介绍人给咱们认识了？沈卫民和徐长青相视一眼，他先应了一声好，再挪到对面程老身侧。
程老看了看自己的一左一右，“挤暖呢？”说着，他转头朝沈卫民问道，“又瞒了啥不得不坦白来着了？”
沈卫民指了指厨房方向。
程老眼神一闪，“无碍，听不到。”
沈卫民闻言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您之前不是一直想我俩留学进修嘛，我也是这么寻思的。”
“臭小子！”程老一巴掌拍在沈卫民腿上，“差点没被你吓死，还以为你们私下又折腾出啥大事来了！又寻思个啥？”
嗨，倒是我差点被您老吓到才是！沈卫民忍笑揉着自己的腿，继续悄声回道：“自然是寻思着留学啊。
这段时间我大舅也有和我谈到，他也是和我爹一样建议我两口子先别急着分配工作，有机会就出去再读两年书。
现在问题是长卿咋决定，她这会儿还没毕业呢，就多的是单位抢她，其中就有陈爷爷单位，您觉得该不该去？”
程老听完皱眉看向孙女，却见孙女一脸懵圈的又眨了眨眼，这副模样就令他不由笑出声，“你不知这些事情？”
徐长青还真不知，“他压根没跟我一提，今晚不提，我压根不知，在学校里也没听辅导员跟我提到分配的。”
“内部消息。”沈卫民提醒了一句，接着向程老解释道，“她在学校就埋头学习，又不就进实验室。
再一个原因距离毕业还有时间，我不想让她先分心，这些事还没落实下来的事情有我盯着出不了啥问题。”
程老了然点头，“现在提出来就是想听听我的意思？你陈爷爷那儿，目前不管是你还是长卿都没必要急着去。
照爷爷的意思，你们小两口就正好趁如今正年轻着多出去转转，等回头有孩子了到时候想出去牵挂就更多了。
工作嘛，不着急，等出去进修段时间再回来，起点高了对你们将来发展更有利。要想在一个地方进修也不是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