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已经“熬”好汤底。

    想了想,沈卫民还是忍不住低头挨近她耳边悄声问道:“你说咱爹之前到底知不知他不姓徐?”

    “应该心里有数。”

    “你有几分把握?”

    “要是以前的话有七八分把握,现在……”徐长青停下手,“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我爹早就知道他和我爷不亲。

    我娘生源源他们那天,我奶躲后院偷摸跪拜被我逮着,正好我爹就出现,兴许那会儿他就猜着我奶想干嘛。

    再后来几次谈话中我就发现我爹确实没怎么想要儿子,就连对我,他压根就没打算留我在家招女婿什么的。

    我爹就说过老徐家不怕没香火继承,他对老徐家已经尽量做到问心无愧,反正吧,就那么一个意思。

    他有亏欠的就我爷也,让我少寻思些有的没的,老徐家的责任还不用我爷俩担起,只要多孝顺我爷就行了。”

    沈卫民默默点头,一边将徐长青边说着边取出的豆腐皮给放盘里摆摆好,一边寻思起他老丈人这个人。

    他老丈人这个人要怎么说呢,他媳妇儿是很多地方像老丈人,但也有不同点,他老丈人城府就更深。

    就如今晚,明摆着的车子进进出出,听那动静一准是有大人物到来,结果他老丈人出去了两个小时回来?

    他就怎么看都没从他老丈人身上找着有哪一点神情和往日在外时不同,反而倒是陈老激动的只差开口直言。

    ——事成了,如愿了!

    瞧着就是比他老丈人更恨不得想说一说有什么大人物见他老丈人,或是拉他老丈人出去遛一遛的。

    这不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十点了,人被他拉上车就一直到现在还没归来,要说不是去找石爷爷他们才怪!

    沈卫民听了听外面动静,依然还没有车子开动的声音,他摇了摇头提醒道:“陈爷爷今晚很激动。”

    徐长青苦笑,“被我猜到了,我说他下午派人来接走石爷爷他们,一准是知道了什么,你还说不可能。”

    汗!

    谁能料到。

    “我当时就有预感一准是他先斩后奏,你还说他就是知情,他权力再大也不好插手不是他管辖系统内部事务。

    后来在路上更是越寻思越不对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正好我爹这两天就来开会,就是不是陈爷爷想先斩后奏?

    难道石爷爷之前说要催一催上面的那个上面就没人能安排得了?原本还想问你有没有这个可能性的。”

    懂!

    可惜在路上不方便探讨!

    “那这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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