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腿上抱着,他满意了。这一满意,他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就说起了他想法。

    “在你第一次买了那些电子元件回来那会儿,其实我就有寻思过等你组装好后要如何更安全的出货。”

    “嗯。”

    “这也是我让锋子过来的原因。”沈卫民附在徐长青的耳边继续说着,“他一开始刚提打算工作让给他二姐?”

    “说。”

    “我当时就考虑到是不是让三姨帮个忙让锋子先在火车站当临时工,像是列车员这些的活儿就很让人增长阅历。”

    不成。

    亲疏有别。

    三姨不会开这个头。

    “可惜听三姨的意思,这两年列车员就压根没有临时工,我就没跟三姨提起,要是扛包啥的我还找她干嘛。”

    你膨胀了!

    “然后我就问锋子一旦避不开下乡的话,到时候要不要去跟咱爸学开车,等会开车修车到时候就不怕找不着工作。”

    这倒是个法子。

    可行!

    “当然,我也有私心,我就寻思着等他会开车,从长远来说将来他还能和虎子联手组建个车队什么的。”

    不奇怪。

    这才是你。

    “结果呢,锋子也有他的顾虑。抛开麻烦咱爸不说,他觉得他对开车修车啥的和读书一样就没啥天赋。”

    嗯,气人的很。明明挺聪明的一个人,读书有啥难的。他就和虎子哥一样,连试一试都不肯答应。

    “关键还要学几年才能出师,他家兄弟姐妹又多,他爸妈负担不轻,他就没想靠他爸妈帮他成家立业啥。”

    有志气!

    “他有一句话没说的是要是避不开下乡,他更想在向阳大队帮咱们收东西,他信得过咱们两个,这样说懂了不?”

    “懂!然后呢?”

    然后?

    沈卫民闻言一怔,随即不由地笑了,“还有啥然后,这不我就让他先过来了。这边有我和大毛他们几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在,不比在老家好?可惜丫的还是咬牙不肯复习爆发一次。”

    “不奇怪,要听第一年就听了。今年高考试题就比去年有难度,接下来只会一年比一年难,可以放弃了。”

    “这道理我自然明白,这会儿就是话赶话说说而已。”沈卫民目光落在炕桌上本子上,“好了,言归正传。”

    “嗯,说!”

    “我打算先让锋子帮忙张罗起年画春联的事儿,要没啥问题,接下来就让他明年去一趟咱姐那边转转。”

    “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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