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免不得在外就准备回礼或是上门礼,出门她给的那三百块看着是多,但在外哪够经得起花。

    难怪这孩子话赶话的连她爹私底下帮了谁谁都不带过夜的告诉她,搞不好就是怕她这个娘找她对账对不上来。

    再仔细想想,白秀兰这一刻就无比确定她闺女这趟出门一准是不单连之前收的那些红包,就连姑爷的口袋都给掏空了。

    可不是怕她这个娘念叨,所以这孩子压根不是累得倒头就睡,累是有累的,但更多的她就是在故意逃避问题。

    外面翁婿俩人还在唠嗑着,白秀兰将房间里面的东西放放好,她也没多待,留给他们翁婿俩人交谈时间就回房。

    不似孩子爹,明天白天上班,他可以很忙,也可以很闲,而她就不行了,托儿所的工作虽说轻松,但看管的孩子小。

    既然拿了这份工资,她就不好马虎大意让哪个孩子磕着,总要提起精神多加注意。不先睡会儿就很可能影响明天工作。

    白秀兰也不担心今晚徐启光和沈卫民翁婿俩人会彻夜长谈,等会过了午夜十二点,他们爷俩自然会回房休息。

    再一个,今晚闺女就睡在她两口子的房间,家里还有两个房间,她也不担心孩子爹和姑爷找不着地儿休息。

    但是明天?

    她是早点起来逮自家男人问罪好呢,还是先逮闺女好好问个究竟呢,还是等姑爷明天回去了再找他们爷俩?

    这是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抛开姑爷在不在问题,就这爷俩,他们要是不想开口说的话,那是逼也逼不出半个字来,搞不好又开始忽悠她。

    瞧好了。

    明儿起床,他们爷俩就肯定不给她一个措手不及询问的机会,他们爷俩就一贯有的法子逃避问题。

    等过了上班时间,下班回来了,再问,他们爷俩都已经对好了话。白秀兰迷迷糊糊睡着,一觉醒来天已亮。

    再侧耳听听外面动静?

    得。

    无人。

    家里就留她娘仨。

    好了,机会溜走了。

    白秀兰哭笑不得地捶了捶枕头,再坐起身瞧了瞧到这会儿还睡得香喷喷的一对小儿女,她唯有无语摇头。

    和她猜想的一样,厨房里的粥,不知何时原本睡着她身边的闺女一早就熬好了。不用说,这孩子就是故意的。

    她这个当娘的睡得再沉,孩子要是稍稍动静大点,她还能一觉睡到天大亮?一准是溜出去和她爹对口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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