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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就说。

    “我知道自打上次我多嘴说了几句老姨之后,您和大舅心里或多或少觉得我这个外甥心太狠,有些无情无义。”

    那倒不是,说无情无义就多了,就是你这孩子太糟心了。小时候还好,越大越不听话,还老喜欢跟大人对着干!

    “就连在白蜜的事情上,我这人也太翻脸无情是吧?我不想解释,真不想解释,就像我娘到现在还你姐你姐一样。”

    唉……

    听听。

    大哥?

    “她心里又何曾不是寻思着到底是亲姐妹,想慢慢做我思想,想让我再退一步,但我知道我自个是啥样子的人。”

    还要该夸你不成?!

    “不可能,绝无可能。从她到县里举口报我还拉人回来那一天起,我徐长青就没有什么姐,有也是早夭折的二姐。”

    白新生掀起眼皮子瞥了眼对面皱眉想开口的二弟。白成刚眼角余光瞟见心里一个咯噔连忙给徐长青使眼色。

    徐长青表示她没瞅见,依然半眯着她的一双眼睛,继续自言自语着:“同理,那房子,你们要是说转手给我哥他们几个谁,别说做我爹思想工作,就是老徐家那边我都敢包了没人敢吱一声。

    要是换我老舅就不行了,并不是说我这个外甥对我老舅有何意见。情况不一样,他是城里人有工资可领。

    他的日子过得可要比你们强很多,我要不收说不过去。除了我爹,我还有我爷,我爷不在意,他还有亲兄弟。

    我除了是你们亲外甥,我还是徐家子,有任何不利于我爹我娘的事情,我徐长青做不到袖手旁观。”

    “又忘了,你是姑娘家,有也是徐家女。”白成刚果断插言,“还徐家子,赶明儿把他沈卫民娶进门试试?”

    “……”徐长青顿了下,含笑摇头,“知道你嫌弃我啰嗦了。没别的意思,谁为我好,我还能不识数。”

    “知道就行,还寻思这么多干啥。”说着,白成刚拿起酒坛子将最后一点给分成两次倒到左右两位大爷的碗里,“要我说,你就是自寻烦恼,难道大爷他们还不知你夹在中间更是左右为难。”

    “这倒不是。”

    “那不就结了。啥都是相互的,没付出就光想得到,上哪儿找这么好的美事儿。来,干了这一碗,先陪哥去磨豆子。”

    “现在?”

    说你憨还不信?

    你个大铁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