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工作卷款逃,无非就是怕被拖累,自私自利又狠毒而已。

    她现在就一个念头,赶紧的回房睡觉去。至于徐白蜜?本性如此,再丢脸又不能捺回娘胎,还是等她爹下狠手好了。

    沈卫民到底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房,端了盏油灯跟在后面就跟护小孩似的看着她进了西外间才回房。

    回来了,他这才有空拿起纸,看他媳妇儿都写了啥。嘶,不愧是你认死理的徐长卿,瞧这事给干的也没谁了。

    还就找出徐白蜜时常带女儿留宿方丽家中之事,还就此事给他来个一二三的列举出来各种可能性和如何应付。

    沈卫民屈指弹了弹纸,一时都不知该不该夸他媳妇儿真棒!还连百分之几的可能性都给列出来,当看k线图?

    绝了。

    也好。

    连他都没想到的后手就一环又一环的套着等人在最关键时刻钻, 好像是不用再担心那两口子会气着她。

    不生气就好。

    管他们是不是百分之九十九假借证据盯上人家谋财,反正狗咬狗——一嘴毛,那些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放下一桩心事,一夜好眠。次日去往县城的路上,沈卫民瞅了瞅他媳妇儿,笑了;瞧了瞧他的长卿,又笑了。

    要不是马车上还有徐三虎在场,徐长青就很想问他偷乐个啥,害得她每次都忍不住想要拿镜子照一下有何不妥之处。

    犯规了知道不,沈兄?

    在冰天雪地的冬季,马爬犁无疑是最方便的运输工具,却不好拉进城,好在废品收购站并不是地处城中心。

    到了废品站,徐三虎去相距不是很远的运输队上班,留下的俩人也将马爬犁托付给石老爷子开始要挨家挨户送肉。

    “送啥送,惯的他们。”

    “爷爷,往日都有收了礼呢。”

    “瞎讲究。”说归这么说,石老爷子还是大手一挥放行了,“于家给两斤就够了,你于爷爷这两天不在家。”

    “去哪儿了?”

    “你管他去哪儿,反正不能超过两斤。”

    “好,听您的。”

    “你田奶奶那里就直接送到医院去好了。小兔崽子还愣着干啥,长得人高马大的还想让长青拎东西咋地?”

    一旁,沈卫民正听得津津有味,不料想自己一下子就被老爷子点名了。“瞅瞅,您这偏心,偏的都没边了。”

    “长青啊,咱换一个算了。”

    “您咋又想出一招了。”

    “哼,治不了你个小兔崽子!”

    “您不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