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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比例就很不匀称的。为此,这一天她只好临时改了计划。将原本计划上午去一趟公社的行程给改成了去往省城。

    挑挑拣拣的,将其中不易保持且数量过多的如鸡蛋和刚摘下未熬成酱的柿子等物给装到铺了草的箩筐里之后。

    接着除了进了趟后山“外围捡了柴”回来,她就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面,就是待到天黑都未见有出门半步。

    表现好的得足矣让徐老太都怕她窝家里窝傻了,就不好不答应她明天去一趟县城给田大夫和孩子师公他们送些菜。

    当然,最后徐老太还忘不了让她给沈明全两口子也带一份菜过去。如此一来,徐长青可就有借口要扯了。

    这么多家走下来,要是太晚了,她肯定没法当晚回来。这怕啥,你爹之前租的那间屋不是一直就空着?

    听说一个院子里住的还是你田奶奶熟人,只要别被沈家两口子留在他们那里就好,还没成亲不合适住到婆家。

    徐老太是算着了沈卫民有几天没来这边,今晚一准是办完复学手续回了老家,她倒不担心俩孩子有幸遇上。

    再说,这俩孩子就是在县城遇上,她家小的可比大的有脑子多了,她就绝不会在婚前胡来,让她爹丢脸。

    该算到的,徐老太都算到了,却未料到她家小的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早早就在这离等着她来着。

    出远门时必须要先去找队长或是支书开的出行证明,徐长青现在手上就有两份盖了红章的空白证明。

    别问她哪来的。

    秘密。

    能模仿方俊的趣÷阁迹模仿成连人家能写会算的亲妈都分辨不出来,区区这两份出行证明,自是不在话下。

    不过这一次还真不是她弄虚作假得来,而是徐启光和沈卫民一前一后给的,就怕她有临时用到的时候。

    尽管目的不同,但徐长青还真就用到了。次日鸡还未打鸣,她就摸黑出门,徐老太起来时人早不知跑到哪儿。

    由于考虑到她徐大翠所在的余山屯近来估计连根毛都被沈卫民拔光,这次抄近路的徐长青就未经过她二姑家。

    可就是抵达县城时太阳已经慢慢透过云霞,就差露出早已胀得通红的脸,显然她又跑到什么地方停留过。

    险险赶上县城开往省城的早班车,徐长青拿了块手帕擦拭着额头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就先摊在了简陋座位上了。

    要说累,其实身体倒不累。她现在可正是精力充沛到爆炸的年龄,就是再熬个一天两夜的,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关键还是心累。

    她一直都明白自己短处,她就是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尤其是和那些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的大娘大婶打交道。

    直白点来说,她对这些人情世故这一块就怵得慌。用她奶前世骂她的话来说,她就合该是当爷们的料。

    直来直往,压根不懂人情世故就只知道拿钱砸。高兴了多砸些,不乐意了连根毛都不出还没啥,还连人都不见。

    是啊。

    这多痛快。

    令人遗憾的是,如今的她可再也找不着人来专门帮她处理这些生活琐事,就是怵得慌还得硬着头皮自己上。

    不过想到收到的东西,徐长青又不可惜了。谁说不善于和那些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的大娘大婶打交道就是亏。

    她就发现许是让那些大娘大婶觉得她这人虎,更是怕后头没这种好事一般就拼了命的连根草都恨不得转手于她。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老太太懂个啥,还是她爹说的全是名言警句,还是沈兄说的不是一般有道理。

    人活世上要是被人情世故困死,那还活个啥劲儿。她徐长青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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