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不愿面对的斯摩格似乎终于想通，又再次睁开了眼睛。
“你早就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天？”
“我要是什么都知道，世界政府就不会任由雷兽壮大了。”奎恩淡淡道。
“我想要听你亲口说，桃兔到底跟你什么关系。”斯摩格语气低沉。
“……”
奎恩沉默片刻，如实道：“跟你想的一样。”
“呵！”斯摩格闻言似是释怀又是愤慨，“我原本以为海军内部出现的问题很大，没想到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
“如果那家伙真的成为大将，你会怎么做，你又想怎么做。”
“合作共赢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懂吧。”
斯摩格眼珠微瞪，“什么合作共赢？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势力范畴！”
“咳咳！”
或许是过于激动，触动了病毒后遗症，斯摩格口中止不住咳了几声。
奎恩无奈摇头，“看来你也不想和我好好谈，我也没必要跟你浪费时间。”
“等一下！”斯摩格低声叫住他：“给我个确切的答案，海军未来的方向究竟如何。”
“我做不了主，至少现在还不能。”奎恩淡淡回道。
斯摩格眼中闪过各种情绪，挣扎过后叹了口气，“我可以帮你们的忙……在海军内部。”
奎恩嘴角扬起感兴趣的弧度，转身坐会他的身边，“那我们可以谈谈了，关于祗园身份的事。”
“我会支持她成为大将，前提是她有那个能力。”斯摩格低声道。
“支持？”
“呼——”
低低呼出一口气，斯摩格又道：“库赞和我有相同的想法，即便桃兔不能在未来接管海军，也有那家伙顶上。”
“你似乎忘记了其他两个家伙。”奎恩说的自然是新晋大将戈尔兰德和赤犬。
斯摩格目光深沉的望着上方，语气凝重道：“海军的意识形态一直在改变，我们一直在努力将之调转。”
“所以不管是什么人，我们都会倾尽全力去争。”
言语中，他已经对自己有了清晰的定位。
雄心壮志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是绝望过后的坚定意志。
抛开所谓的绝对正义，他也要为自己坚持的正义拼搏一把，不管是桃兔还是青雉，他都会不留余力的支持。
“我不会放弃抓捕草帽一伙，但我也不会停滞不前。”斯摩语气放缓，“下次见面之时，我会以全新面貌出现。”
“期待你的转变，海军少将先生。”奎恩淡笑着起身。
“少将还远远不够。”斯摩格喃喃自语，已经在心中给自己下定了目标。
将死之人想法繁杂，而他心中却只有对自己实力的不满，既然得到救赎，他就应该真正去实现自己的价值。
望着奎恩离去的背影，斯摩格意志如熊熊烈火，不断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