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之后的客源损失也算上,还有在总数上乘个四。”,说了四倍就是四倍。

    邓梅在对面乐得不行,“你这个小财迷,不至于吧,我看了报告,没有太大的损失。”,时间还早,怕吵到孩子,邓梅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徐川皱着眉,“不大吗,那要不乘个十”,对面传来咳嗽的声音,“行了,你就把账单给我,我来处理。”,他是打定了主意让卡仕柏赔钱。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徐川才挂了电话,远在申城的邓梅收起了笑容,找到秘书的电话拨了过去,“帮我把雅加达四季花园的监控找来”,“对,就是前几天发生袭击的那个,我要看一下袭击发生时的画面。”

    之后的两天徐川犹如脱了缰的野狗一般,在吉隆坡的市区乱窜,这里的堵车情况比雅加达也好不到哪去,他拒绝了酒店给他安排的汽车,租了一辆踏板摩托车,用这个小东西穿行在车流当中,那是相当的方便。

    现在他正坐在一间名叫CUP OF JOE的咖啡店里,不远处的道路对面就是亚洲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这两天他都会抽空来这里坐坐,在模糊的印象里逆战这部电影的剧情似乎还没有结束。

    让伯克霍夫调查了控制中心内的员工的资料,他正一个人一个人的看着,虽然记忆有点模糊,但他还是隐约的记得似乎万阳在后面劫持了一个女研究员,为新型的天花病毒研制疫苗。

    当然现在的剧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万阳已经成为了安布雷拉的优秀员工,最重要的的是谁来给王尚恩提供标准化的生化实验室,这可不是随便找个违章建筑就能用的,并且还有大量的实验仪器,难道他的后面还有其他的势力参与?

    而且他现在也有点好奇,王尚恩到底是怎么和阿布谢布尔这个恐怖分子搞到一起的,罗阿那普拉的那次自爆袭击,很可能就是这个神经病的手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