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的机场占地面积很小,它的建设起始还要追溯到二战时期,这里没有国际航班连泰国国内的支线航班都很少。

    目前运营机场的也根本不是官方,而是意大利黑手党。

    塔台里几个人正在悠闲的喝着茶,因为正常的航班每周只有一趟所以他们的工作真的很清闲。

    相比较于这个一周一趟而且根本没几个人乘坐的航班,进出这里的私人飞机倒是挺多的。

    这些人当然不是来这里正常旅游的,这些有钱人有些是来这里谈生意的,有些也是为了寻求刺激。

    罗阿那普拉这个罪犯的天堂当然会提供一些市面上没有的特殊服务,当然更多的是各大黑帮运输的货物。

    不过即使这样,机场的工作也相当的清闲,完全比不上港口码头上的繁忙。

    “今天应该没有其他访客了吧?”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放下手里的文件夹,在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出来。

    另外几个人正围在一起玩着牌,桌子上放着一些小面额的纸钞。

    “放心,不会再有人来了。”其中一个留着长头发中年人随手打出一张牌,转头看了年轻人一眼,“费舍尔,要不要来玩两把。”

    年轻人拿着啤酒摇了摇头,“我宁愿去JACKPOT看脱衣舞,也不想把钱都输给你们。”

    “哈哈哈”其他人大笑了起来,这家伙玩牌是真的菜,几乎每次都是输家。

    没有人看到年轻人眼中闪过一瞬间的嘲讽,他其实只是扫了一眼牌局,就已经差不多知道了这些人各自的底牌是什么了。

    拿起望远镜扫视了一遍空旷的机场,心中有些烦躁,'一个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为什么会跟这些无聊的渣滓待在一起'

    他准备一会儿就去脱衣舞俱乐部,至少那里能找点乐子,至于NSA的任务,这里连架飞机都没有,那些人能自己长翅膀飞走吗?

    刚要转身离开,视线的边缘似乎出现了一道反光,他再次拿起望远镜看向那处山坡。

    面前的玻璃碎了,然后听到了一声巨响,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什么啊?好像不怎么疼。'

    他感觉自己向后面倒去,视线看向下半身,脑海中闪过人生中最后一个疑问,'那是什么,脊椎骨吗?'

    正在玩牌的其他人看着费舍尔被某种东西拦腰砍断,内脏和鲜血喷的屋子里到处都是,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全都爆发出一声惨叫。

    有狙击手,而且使用的是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那个刚才还问费舍尔玩不玩牌的长头发男人,大喊一声“趴下”

    很遗憾没人听他的,一个人直接跑向大门,又是一声枪响,这家伙半个肩膀从身上消失不见了,碎肉混着血液糊在墙上。

    然后紧跟着,另一个人的脑袋直接炸开,真的是炸开,有半张脸就掉到了他的面前。

    刚刚还在塔台里玩牌吹牛的几个人,就剩下了两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哪怕他们周围满是鲜血和碎肉。

    “妈妈,妈妈……”另一个幸存者抱着头浑身颤抖的趴在那,哭的像个孩子,有一滩水渍在他两腿间蔓延开来。

    长头发推了他一下,“别哭了,我们要赶紧从这里出去。”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只是不管怎样待在这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机场虽然小,不过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个保安,都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人,到现在他们应该听到枪声反应过来了才对。

    对方满脸泪水的看着他,惊恐的摇了摇头。

    长发男恶狠狠的抓住这家伙的头发,从腰间掏出一把格洛克17,“快点。”

    面对威胁这家伙也不敢反抗,只能慢慢的爬过地上的血迹和各种身体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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