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从大理寺以及东厂派出来的那几个有限的人,就可以猜出一二。”

    “奴才又研究了您打探到的长安城的消息。”

    “把现在长安城里的东厂番役,做了一个人数统计。”

    “按照奴才对东厂的编制的了解,又经过一些计算,推断,最终确定,长安城里的东厂番役,如今有大概三千之数。”

    “三千,这是目前东厂番役数量的极限。”

    “所以奴才就更断定了这个猜想。”

    “陆行舟人手有限,只能先以长安城的安稳为主,将东厂三千番役留在长安。”

    “但他又不可能真的任由誉王回滇南。”

    “那他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

    李因缘故意停顿了一下。

    卢德仁摇晃着茶杯的手也是忍不住的停顿了一下。

    他抿了一口茶,吩咐道,

    “继续说。”

    “如果奴才是陆行舟,只有一条路可走。”

    李因缘听到卢德仁的这句话,嘴角儿微微的挑了些许,然后继续道,

    “奴才带着几名精锐,在誉王回滇南的毕竟之路上,候着!”

    “能抓则抓,不能抓,则杀!”

    “而纵观誉王逃回滇南的整条线,沧江口,便是最佳地点。”

    “到时候,誉王无可隐匿,也无可逃避,只能和陆行舟正面相接。”

    “所以。”

    “奴才认为,陆行舟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露面,应该是提前在沧江口做好了埋伏,等着誉王过江呢!”

    说完这句话,李因缘便是沉默了下来。

    等待着卢德仁的回应。

    卢德仁也陷入了沉思。

    摇晃着茶杯的手,就那么悬在面前,眉头也微微的皱着。

    这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光。

    李因缘说的很有道理。

    这极有可能就是真相的所在。

    但他又一贯谨慎。

    这个时候,便又思考了一些其他的可能。

    他虽然很聪明,但对那位远在长安的皇帝,对陆行舟,并没有实际的接触。

    也没有真正的彼此过招。

    所以,他很多事情就想不到。

    再加上李因缘这一番诱导,他便彻底的信了这个可能。

    他觉的李因缘说的对。

    “你倒真是个聪明人儿。”

    卢德仁的脚尖轻轻的向上抬了一下,李因缘的额头顺势提了起来,他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一脸谄媚的对卢德仁点了点头。

    像是哈巴狗在点头。

    恭维道,

    “再聪明也不如主子,没有主子,奴才什么都做不成。”

    “哈哈……”

    卢德仁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将桌子上的另外一杯茶,用食指轻轻的拨弄到了石桌的边缘。

    然后,微微发力。

    一缕内劲将这一杯茶从桌上击落。

    茶杯受到内劲的影响,垂直落下没有歪倒。

    里面的茶水也没有洒在地上。

    就这么直直的,落在了李因缘的面前,微微摇晃了一下,便是已经稳了。

    “赏你的。”

    “这次的事情如果做的完美,以后,你脖子上的狗链,就可以摘了。”

    卢德仁说道。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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