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仆人也是一样!”

    “是!”

    所有的东厂番役,都是同时将腰刀抽出了一半,然后又轰然入鞘。

    煞气森然!

    ……

    屋子里。

    似乎很安静。

    因为陈暮陈公公一动不动。

    陆行舟也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

    陆行舟已经来到了第五个冰桶。

    前面四个冰桶,都已经被他身上的热给融化了,连水都蒸发了不少。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潮潮的水汽。

    像是一层雾气。

    让所有的东西都看不清楚。

    陆行舟也不再是那种目眦尽裂,狰狞如鬼的样子。

    他蜷缩在第四个冰桶里面。

    像是一条落水狗。

    头发湿漉漉的,黏在了脸上。

    他的身子被冰水掩盖着,看不清楚。

    只能看到这张脸。

    鸡皮密布。

    耳朵里,鼻孔里,眼睛里,嘴里,都有血迹。

    他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

    歪着脑袋。

    靠在那冰桶的边缘。

    “啊……啊……”

    他肯定还是非常痛苦的。

    因为他的身子在不受控制的痉挛,每痉挛一下,他喉咙里就会传出一阵低微的呻吟声。

    像是临死前的挣扎。

    陈暮看着这一幕,眼睛有些红。

    他扭过了头。

    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人生至痛。

    何过于此?

    一朝一夕。

    五十年云烟过眼!

    ……

    屋子里似乎又是很不安静。

    因为外面的雷声,雨声,风声,正不断的汹涌过来。

    窗户纸被雨水拍打,被风吹打,哗啦啦作响。

    听在耳中是那么的清晰。

    ……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春风和煦。

    柳叶纤尘。

    红日朝霞与黄鹂书声共鸣。

    白衣少女坐在树荫下,被那摇曳的柳枝遮掩。

    她蓦的扭过头,眉眼里尽是风流,

    “陆哥哥,你说是那大唐的杨贵妃美,还是容儿美?”

    ……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疾风骤寒。

    冷霜遍野。

    婆娑树影悉悉索索。

    少女站在大雪山的凉亭下,裘皮大氅似火,拥在陆行舟的怀里。

    脸颊紧紧的贴着,柔声叮咛,

    “陆哥哥,此去长安,朝夕不得相见,你当时时念着容儿。”

    ……

    “咱家心里,容儿永远都是最美的。”

    “你去长安一日,咱家念你一日,时时未断。”

    ……

    “可是为什么啊?”

    ……

    画面骤然变幻。

    ……

    砰!

    陆行舟被人掐着脖颈按倒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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