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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娘们儿生的真俊呀!”

    爹忍不住的由衷赞叹道。

    借着天上皎洁的星光,还有我爹手中暖黄的烛火。不得不说,这个名叫宝芽的女人,的确是个难得的清秀美人。

    她不过才十八岁,皮肤嫩的就像鸡蛋糕,巴掌大的小尖脸,薄薄的轻微向上翘的粉嘴唇。

    爹忽然想起那干瘪老头儿所说的话,老头说自家的闺女是吊死的。爹心中想着,吊死的人不都是脸色青紫,舌头伸长,一副苦大仇深的恐怖嘴脸嘛!怎么今天这个女尸,竟是这般的如花美靥,那一股子风流的姿色,还真是让男人垂涎三尺。

    这宝芽的上身穿着一件紧贴身儿的高领儿藕粉色小衫。这件小衣不仅遮住了她於伤的脖子,还把这女子的身段包裹的玲珑有致,这副美貌醉人的模样,已然让爹看的双眼发红。

    爹忽然诡异的嘿嘿一笑,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鬼使神差的竟然去摸那女尸灰白的小脸儿。

    那女尸身上不止没有半点死人气,反而还散发着阵阵令人噬骨销魂的女儿香。我爹轻轻闭起双眼,感受着那一股女人独有的味儿直往自己的鼻子眼儿里钻。

    爹当即便沦陷,他丢掉了手中的红蜡烛,然后……

    爹很久之后才爬出棺材,他揣着那个从尸体手上卸下来的银镯子,美滋滋的去了麻将馆。

    在赌桌上都流行一句话,逢堵不沾色,贪色必输空。

    果不其然,爹上了麻将桌,拢共还没打上两圈,就接连点了三四次大炮。

    他可真是输的头上冒青皮,前前后后不到两个小时,这费劲巴力得的银镯子就跪献归了赌馆老板。

    爹摸出麻将馆儿时,已然是深夜。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的很,便把身上的背心脱掉,一边光着膀子哼着小曲儿,心情悠哉的回了棺材铺。

    却说,我们家中的人这些年一直都是住在棺材铺里的。

    俺们家的棺材铺名声比较响亮——“升棺发财”。

    这是我太爷爷想当年亲自拟定的名字,为的不过是讨个口彩。

    棺材铺门脸儿并不大,可是后头却隐藏着三间大院子。

    一间东苑用来做存放棺材板、木料、油漆、以及各种丧葬工具的储物间。我爷爷平时就是在这间院子里打棺材。

    每次进东苑儿时,扑面而来便是木头屑还有刺鼻的油漆味,我爷却最喜欢待在这里。

    爷说:“咱们王家世世代代都是棺材匠,升棺发财,只要有了棺,咱们王家便能永生永世发大财!”

    爷爷每次这么说,我都笑他异想天开。我们王家人做了几辈子的棺材匠,顶多能够勉强挣些小钱,混个肚儿圆,升棺发财,呵!那可当真是痴人说梦。

    爷对我说:“别灰心嘛!我按照八字推算,你这娃子就是命中带财。说不定把咱们王家发扬光大,能够升棺发财的人,就是指望你喽!”

    我便尴尬的笑,升棺发财,这样的期望,我从来不敢奢求!打小,我最多只奢望自己能够像个平常人一样,好好的活着……

    却说,我家棺材铺后面其余的两间院子,一处西苑,是供奉三清像,上香,摆堂口,平时开坛做法的神圣之地。

    爷爷是阳明道教茅山派第八十四代弟子,他年轻时上山学过两年道法,法术学的模棱两可,可爷爷对待道家祖师还是十分诚心的。

    剩下一间最小的南苑,就是平时俺们家人睡觉的地方。两间小砖房,一处柴火垛,虽然简陋,却也足够遮风避雨。

    二十几年前,我爹轻薄完女尸的那天夜里,便悠哉悠哉的,绕到了棺材铺的后门,进了我家南苑。

    爹常年流连牌桌,十赌九输。可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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