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族,受你庇护,在你死后,他们却忘恩负义呀!”

    “真是对不起你的一番苦心。”

    闻言一惊,阮腾豹目圆睁,大声问道:

    “大哥,我们阮氏一族,有那样的人吗?”

    “你把他说出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以告慰六弟的在天之灵。”

    阮飞双拳捶地,痛苦地哭道:

    “二弟,那个人就是你。”

    阮腾大吃一惊,讶然道:

    “我?”

    阮飞痛斥道:

    “没错,就是你。”

    “你暗使女儿去杨府,投怀送抱,嫁给杨丰,你无情无义,背叛家族和兄弟,你还敢佯作不知,你好可恨呀!”

    眉头一扬,阮腾心中震动,看向大哥阮飞,高声提醒道:

    “大哥,这件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

    “我女儿阮玲,怒气难消,她愤恨之下,跑去杨府,是去破坏杨丰的婚礼。”

    “她并非出嫁。”

    “她去的时候,身穿白色丧服,背负一柄宝剑,还带着一支护卫队,那怎么可能去嫁人呢?”

    “你不能冤枉她,冤枉我。”

    阮飞一下子腾空,落到阮腾的面前,勃然变色,一只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手指着阮腾,瞪视着他,大叱道:

    “你身为云仙阁的阁主,阮氏一族的二当家。”

    “你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首鼠两端,脚踏两只船,你还敢妄言,你们是清白的?”

    戟指空中,阮飞横眉立目,瞪着阮腾,大声呵斥:

    “六弟魂飞归天,为我阮氏一族的颜面而亡,更为了你阮腾阮玲父女送礼,受到杨丰侮辱而战。”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面对这样深情厚意的六弟,你对他的死,竟然如此冷漠,你还是人吗?”

    面现愧色,阮腾站立不安,一对眼珠转动,视线飘忽。

    看到二弟这个样子,阮飞一脸怒容,哼的一声,高声命令道:

    “你跪下!”

    “向你六弟的亡灵发誓,有生之年,你一定要手刃仇人,取杨丰项上人头,否则,你就要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全身一震,阮腾一身虚汗,伸手抹了抹额头和脸,轻拭汗水,看向大哥。

    见他神色严厉,不像是开玩笑,阮腾辩解道:

    “大哥,你不要生气。”

    “我们阮氏一族,不是将门之后,而是经商世家,世代都以生意为主。”

    “所谓生意,买低卖高而已,唯利是图,讲什么仁义道德,一切还是要从一个‘利’字出发,进行权衡,只有这样,才能广大门楣,不会穷困潦倒。”

    “我对于六弟的死,仔细想过了,对于杨丰的处置,也计算过了。”

    “我感觉,我们留着杨丰,利大于害。”

    “否则,我们在这个时候,去杀死杨丰,无疑与天下第一武道宗门,为敌呀!”

    阮飞听到这话,神色凝然,陷入沉思。

    见大哥怒气渐消,阮腾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继续说:

    “大哥,你想。”

    “六弟武功超绝,可与杨丰决战,已然死于杨丰之手,可见杨丰此子,不可小觑呀!”

    “你再想,杨丰已经和金月门三位千金成亲,已经成为金月长老的女婿,我们与他争锋,怕是得罪金月门、金月长老,招来灭族大祸。”

    “光是杨丰、杨氏一族,他们一人、九万军队,我们云仙阁尚有一分畏惧。”

    “那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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