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错,我愿意接受惩罚,也绝不会矢口否认!”

    郑虔点头,说道:“好,算你有些诚意,我就和你好好说一说!”

    “二更时分,你们银月门的大师兄陈昂,特意跑来给我赠药,说是内伤灵药,我儿子试吃半颗丹丸,就五孔流血而亡。”

    “请问银月门的大师兄,你是不是过来赠过药?”

    杨丰一惊,眼珠转动,瞥了大师兄陈昂一眼,为他感到担心。

    陈昂一脸平静,说道:“我是在二更时分,过来送药,可当时已经被你们青阳派的弟子拒绝,并将那瓶药摔在地上,没有接受我的好意!”

    “我可惜那瓶药丸是一品丹药,又全部捡了回去,又怎么会毒到你们呢?”

    郑虔说:“你全部都捡回去了吗?”

    “我青阳派的弟子说,你还有一颗,始终没有找到,是不是?”

    陈昂说:“是的,不过现在晚上,光线昏暗,根本不好找,我觉得少捡一颗就算了,这又怎么了?”

    郑虔脸色凝重,气愤道:“我儿子郑小林,就是因为你没有捡到的那颗丹药,试吃之后,中毒身亡!”

    陈昂轻轻摇头,掏出那瓶一品丹药,走上前,交到师父银月长老的手中,说道:

    “师父,您请看,这一瓶,就是我之前所捡回的丹药,我给它换了新药瓶,您请过目。”

    银月长老揭开瓶盖,倒出一粒在手心,仔细一看,说道:

    “这的确是一品丹药,这种丹药,很珍贵,是治疗内伤的灵丹妙药,不会有错。”

    “如果我的大徒弟,是来给郑掌门送这样的丹药,可见他宅心仁厚,真是出于一片好心,因为他即使身为银月门的大师兄,每年也只能领到两瓶这样的一品丹药!”

    郑虔从衣衫里取出三分之一份丹药,拿给银月长老看,说道:

    “银月长老,请您过目,这颗药丸,是不是与陈昂的药丸一模一样?”

    二指捏住那颗残破的药丸,银月长老仔细一看,又拿到鼻子边嗅了一嗅,说道:“这颗药丸的颜色不对,气味也不对。”

    “它比我们的一品丹药颜色要浅一点,气味也大不相同。”

    “不信,郑掌门您亲自闻一闻!”

    郑虔有些惊疑,凑近那两份药丸,分别闻了一下,感到有点不同,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陈昂假装洒落丹药,然后在捡回之中,故意留下一颗毒药?”

    陈昂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呀,以后天月宫再有人受伤,我一定不会去管,免得受到这样的诬陷!”

    “依我的本领,我要是真想取你们的性命,完全不用使用毒药,还跑来你们的弟子面前,做这么多事干什么?”

    “这件事,很明显就是有人做了手脚,然后把罪名,安到我的头上。”

    “我完全是被冤枉的,我成了那个凶手的替罪羊!”

    杨丰说道:“大师兄光明磊落,为人豪爽仗义,深为银月门,乃至天月宫上下所知,这么多年,多少次比试,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从人品上看,我觉得大师兄没有问题!”

    “这件事一定是有小人算计,如果我大胆猜测的话,应当是你们青阳派的某个弟子,搞的鬼,故意使用一颗毒药,欺骗郑小林服用。”

    “或者,那个弟子根本没有想过,郑小林会要代父试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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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那个人想谋害的,无疑是郑虔前辈,而绝对不是您的儿子郑小林!”

    “还希望郑虔前辈按照这个设想,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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