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讥。

    毕竟阮芸是一个姑娘家,如果太厚颜,有损姑娘家的声誉,尽管她并不心服,头脑里的应对之辞也没有穷尽。

    ……

    这个时候,大护法阮昊从阮芸的身后走出,高大的身形让人有压迫感,与魏元阁主的不差多少。

    大护法阮昊看向杨丰,说道:“你刚刚说,你打败了我们金阳观的石氏兄弟和石峥,对不对?”

    杨丰应道:“正是!”

    大护法阮昊一笑,说道:“我不信!”

    “如果你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说明你刚才所讲的,全是假的!”

    杨丰说道:“你可以让石氏兄弟与我较量,只要我打赢了,我的话就是真的!”

    旁边的人们起哄道:“对,打一场!千言万语,不如打一场!”

    大护法阮昊举手制止,令身边的人们停止喧嚣,说道:“既然你自称打赢了我们金阳观的真传弟子,那自然不能再以真传弟子与你较量。”

    “我身为金阳观的大护法,实力比他们略胜一筹,仅仅一筹之别,小兄弟应该不会介意吧!”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没有作声,全部一脸凝然,盯着白衣少年杨丰。

    魏元阁主眉头一蹙,看向梁贵一眼。

    梁贵一怔,马上出来作揖道:“大护法好,我是这位杨丰公子的梁四叔,是他的长辈。”

    “我知道他无意间得罪了贵派,还请大护法看在他尚且年幼,又是初到九炎城的份上,放他一马!”

    “我身为他的长辈,日后只当谆谆教诲,告诉他这九炎城的事,不当之处,还请大护法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大护法阮昊一脸不屑,昂首道:

    “这件事关系着我金阳观的荣辱,如果我金阳观的真传弟子,都败在一个少年的手上,我们金阳观还怎么立足于九炎城,岂不变成笑话。”

    “我可以宽恕这个小子的任何事,可是不能辱及我们金阳观,在这件事情上,我无法大人大量,否则就是辱及师门,愧对师父,乃至列位祖师!”

    “滋事体大,我阮昊只是金阳观的一个普通弟子,不能代替祖师和师父,乃至于师门,轻恕这个辱没我们金阳观的人。”

    魏元阁主说:“阮护法,你也是身居高位,威望日隆,以你一个金阳观大护法的身份,就真的不愿意给一个初涉世事的小子一个机会?”

    “这里全是九炎城成名已久的大英雄,当着他们的面,你也要以强凌弱,以大欺小?”

    “如果你赢了,你的这种行为,就能赢得在场英雄们的称赞,传扬出去,就能为你们金阳观增加光彩

    ?”

    “我看……不尽然吧!”

    大护法阮昊说:“这个小子自称在几千人面前,击败了我们金阳观的两名真传弟子。”

    “现在这里,只有寥寥近百人,论围观人数之众,远不及之前。”

    “我在这里打赢他,尚不足以挽回我金阳观的颜面,难道这样不利的条件,诸位成名英雄,还不能理解吗?”

    “难道诸位大英雄,真的要看我金阳观的笑话吗?”

    这句话一出,众人俱默然,不敢再多说一句劝解的话。

    看到大家都沉默了,大护法走到一边,向杨丰说道:“小兄弟,请吧!”

    “我阮昊也是金阳观的真传弟子,今天就向你讨教高招,还望小兄弟能够像打败石氏兄弟那样打败我,可不要手下留情!”

    邹云、沈从、邹萍和李莕的脸上都是一笑,他们已经认定,这个白衣少年,今天一定会重伤在金阳观的大护法手上,甚至会死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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