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便往回走。

    自那以后,桂花再没有想过逃走,她觉得自己根本逃不出喜来的手掌。她对逃走已经感到绝望了。

    于是,她也不再想着逃走了,每天用做活儿来排泄心中的恐怖和担心,白天忙地里的活儿,晚上就织毛衣。

    直到那天实在想女儿想到极点了的时候,才又一次勇敢地走出了村子。

    这一回桂花没有遇到喜来,这叫她欣喜若狂,骑了自行车一路猛蹬,好像后面有恶狼追着似的。

    进姐姐家院门的时候,桂花的心还狂跳不已。

    桂花一进门那副气喘吁吁的样子立刻引起了姐姐疑问。

    姐姐一问,桂花郁积了多少天的痛苦立刻排山倒海地涌上心头,再也无法控制地向姐姐痛哭流涕地倾述出来。

    喜来的手慢慢地在桂花的肌肤上移动,桂花的心在胸膛里战战兢兢地颤抖。

    她知道钱冬雨就呆在外面的柴房里,她担心钱冬雨在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让他看到这副难堪的场景。

    因为桂花进屋的时候没有插门,喜来也没有插门。

    如果钱冬雨想进来,只要一推门,便进来了。进来了,就会看到躺在炕头上的桂花,和把手掌放在桂花身上的喜来。

    喜来根本不知道桂花的心思,他照样一丝不拘的摸着桂花的每一寸肌肤。

    一副珍爱怜惜的神情清晰的表现在喜来那温柔的动作中。

    突然,喜来就把手放到了桂花的裤腰上,一下便把桂花的裤子解开了。

    桂花本能地把摊在身子两侧的手抬起来,紧紧的抓在了自己的裤腰上。

    立刻,一只手便铁钳般地卡在了桂花的脖子上。

    一阵阵眩晕向桂花袭来,血往上涌,脸颊很快胀成绯红。

    桂花抓在裤腰上的手垂了下去。

    那只卡在桂花脖子上的手也马上离开了,落在了桂花的裤腰上,向下一拉。

    桂花的裤子被拉了下去。

    桂花又变成了一个死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炕头上了,眼睛闭得死死的,任由喜来把他每天必做的一套程序做完。

    做完后,喜来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桂花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呆滞地看着顶棚,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