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的女子,她们穿着同样款式,同样漆黑的蛇皮服。两人的长发都向上挽成高高的发髻,发髻里插着一根发簪,发簪上的珠花,在灯光下闪烁着,格外显眼。

    另外,在钱冬雨刚进来的那扇门的里边,也站着两个同样打扮的女子,守卫着那扇门。

    那十几个男子,个个都很健壮,他们也都穿着那种上了两道锁的黑皮短裤,裸着的肌肤上,肌肉块块绽放;一看就是那种经过专门训练的,健美运动员的身材。钱冬雨马上就意识到,这些男人正是他刚刚进过的那个地下室里被关在栅栏门里的男子。

    钱冬雨的眼睛扫了几圈儿,就把这间屋子的情况看得明明白白了。因为,屋里除了那几张沙发,几个茶几,和那十二个男人,四个女人外,就只剩下顶上的灯和那两扇门,一扇钱冬雨进来的门和另一扇大家都在盯着的门。

    所以,钱冬雨的眼睛很快也被那扇门吸引过去了。

    大约过五六分钟以后,那扇大家都盯着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综色皮胸罩和短裤的年轻女子,出现在门口,大声说:“再进来两位。”

    “十一、十二号,现在进去。”立在门口守卫的一个女子,叫了两个号。

    立刻便有两个男子,从沙发上起身,快步向那扇门走去。

    钱冬雨立刻紧跟过去,一块儿进了那扇门。

    里面是间二十多平米的小屋,屋里有三个穿着皮胸罩和短裤的年轻女子。一个站在刚才进门的位置,二个守在对面靠左边儿那扇门的门口。

    两扇门的中间,有一张长条形的桌子,桌子后面放着两把椅子,看样子,是供那两个女子坐的。因为,在进门的门口,钱冬雨也看到一张桌子,后面放着一把椅子。那个把十一号和十二号放进门来的女子,关好门后,就坐回了门口那把椅子上。

    另外两个女子指挥着十一、十二号,一前一后立在她们守着的那扇门口,然后,她们就用手里的钥匙,分别打开两个男子黑色皮短裤上的两道锁,并让他们脱掉那条前面标着他们代号的短裤,放到那张桌子上,然后才扭开那道门的把手,让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