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正是上下楼顶的地方。钱冬雨身形再次飘起,悄无声息地落到了那个小屋前。

    等那巡夜的女子走到离小屋最远的距离,又背向着小屋时,钱冬雨用手轻轻推开了小屋的那扇门,身子一晃,闪进了门里。

    门里是下去的台阶。钱冬雨顺着台阶,高抬腿,轻落步,一步步向下移动,到达五楼台阶的入口处时,他停下了脚步,听了听四周的动静,感觉走廊里没有人,探头出去又看了一下,确定了真的没人,这才步入走廊,走向下午到过的那间大厅的门口。

    钱冬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下,屋子里并没什么动静。推了推门,是锁了的。

    此时,旁边儿不远处的一个屋子正传来阵阵女人吵吵闹闹的说话声。

    钱冬雨轻轻走到那间屋子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好像里面有很多人,伸手试了试门,感觉是虚掩着的。

    于是,钱冬雨将手轻轻放到门板上,再轻轻把门推开一道缝,里面的闹腾声就骤然冲进了他的耳中。同时,眼睛也看到了里面一片乱哄哄的场面。看样子,那些人好像在举行一个大型的聚会。

    离门口最近的那个女子,身材高挑,容貌美丽,年龄大约二十岁。身上穿着一件翠绿的短裙,裙子长度刚刚能把她的臀部遮住,下面两条白晰光滑的长腿像鹤腿一样修长纤巧,上身却没着一物。她正一手举着高脚杯,靠在门口那个吧台边,望着里面。

    放眼望去,整个屋子差不多有二百平米,里面铺着绿色的地毯,顺着四周的墙围,摆放了一圈儿宽大的多人坐的沙发,沙发前,是长长短短的茶几。

    那些宽大的沙发上,坐了十几个同门前那女孩一样,或身穿短裙,或什么也没穿,或只披一块纱巾的女人,那些女人的年龄大多在十七八到三十岁之间,她们的手里,大多都端着一个酒杯,有的端着说话,有的正往嘴里送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