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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她好像几天没洗澡了……

    井就在外面,但因为胸前都是伤口,不能碰水,只能臭烘烘钻回被子睡觉。

    而木铭然翻过高墙后,在门口停顿住,盯着手中折成奇形怪状的纸条眼底深幽。

    刑部停尸房。

    一黑衣人在尸体之间来回翻找,最终停留在一处,拿起尸体的名牌,上面写着“陈凌”二字。

    她猛地呼吸凝滞,巍巍颤颤掀开麻布,露出一。(下一页更精彩!)

    张因毒溃烂的脸,隐约能看得出轮廓。

    她被眼前的景象差点气背过去,但还是忍着情绪冷静检察过各处,最终,她发现了多处端倪,左胸口的箭伤没有,尸体的腿骨处完好并无断过的痕迹。

    而且身高似乎不对。她皱了下眉头,将自己躺在地上与尸体的脚同一个平行线,然后对照两人的身高差,发现差了至少半个头。

    爬起来后她低声骂道:“臭丫头,死哪去了!都不知道来报个平安的吗?等下次见到,非要收拾你一顿不可!”

    不过比较来的时候,她离开的时候脚步明显轻松多了。

    天一亮凤凌就起来了,一打开门,就看到没骨头似的倚靠墙的方翌,对她笑嘻嘻打招呼:“起了呀,吃早饭去吗,我带你呀。”

    凤凌想着的确不知道去哪吃饭,就同意:“有劳了。”

    “不用客气,对了你叫什么呀?”他一蹦一跳地转来转去,视线落在她腰间,发现空无一物就疑惑:“你身份牌怎么不挂着呀,不挂的话人家都不知道你是哪位,然后就喂喂喂地叫你,多不好听。”

    他这么一提醒,凤凌从袖袋里拿出牌子挂上,说:“忘了。”

    他瞅了牌子一眼,说:“原来你叫陈凌呀。”

    说到这里他猛地变了表情,惊讶再次打量凤凌:“陈凌,你就是那个传闻中折腾出不少事的陈凌啊,原来你没被毒死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死了的。”

    凤凌看他很了解自己的样子就好奇:“你知道我?”

    “谁不知道你啊,整个北斗司的人都听过你的名字,前两天北斗司还设下赌局,赌你能不能活着从刑部出来呢。”他猛地一拍掌,一惊一乍:“哎呀,这么说我赢了呀,我还赔钱了,不行,我非得要去把钱要回来!”

    他说着一提轻功嗖嗖嗖几下就没影了,留下凤凌一脸懵逼。

    现在带路的能有个职业操守吗?半路丢下人不太好吧!

    她算是明白了,这小子是来套话来的,目的达到就溜了。

    无奈叹气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