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你怎会跪在此处?”

    凤凌低头回道:“草民惹怒了陛下,自当受罚。”

    察觉她嗓音的无力,他皱了下眉,。(下一页更精彩!)

    视线描绘她泛白的脸,问:“你跪了多久了?”

    凤凌:“两个时辰有余。”

    他闻言将伞递给随从:“在这等着。”

    阿兰跟了他多年,秒懂他的意思,接过:“是。”

    凤凌抬头看向他,齐心麟对她笑了下,转身步入细雨中,阿兰和伞留在了她的身边。

    她对此感到意外,欲张口说不必如此,又没说出口,眼睁睁看着雨水打湿他的衣肩,而后步入殿内回廊。

    有了伞遮雨后,浑身仿佛回暖了些,她没有因不适而改变姿势,继续规矩跪着不吭声。

    步入殿内后,无祁递给齐心麟一条擦拭干毛巾,他拒了,走近坐于案前的澜月。

    视线划过澜月手中的纸张,他轻轻喊了声:“陛下,臣回来了。”

    “嗯。”澜月面色淡淡,放下手中的纸,抬眼看向他,目光扫过他肩上的水迹神色忽明忽暗,问:“这次为何去了这么久?”

    齐心麟:“臣回来途中经过芪州,察觉当地州兵数目有些异常,便暗中多留了几日。”

    澜月闻言面色忽的微肃,“你查到了什么?”

    齐心麟便缓缓描述了这些天所得到的消息:“根据老凤客栈的线人所报,原先芪州的州兵数量并没有凸出,但从一个月前交战前期开始,当地断断续续征兵,每一次数量不多,便没有上报这个消息。然而芪州的兵数量上并没有增多,可后来增的兵却尚在。如此推测,少的那部分很有可能是原先的老兵。老凤客栈的探子还在查这件事,目前还未有消息,臣怕此时背后有阴谋,便提前赶回来告知您。”

    无祁:“芪州?那一带一向很乱,海盗盛行,几十年来不是这家商队被打劫就是那家小郎被掳走,那里的州兵连个海盗都打不过,还征什么兵啊?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芪州被一条大河贯穿版图,水利船队运输发展得很好,同时那里还是许多名贵药材的生产圣地,因此那里的商业甚至比皇城还要繁华,就连草药峰也坐落与芪州深山之中。

    可以说芪州是凤阳经济命脉之一,不可小视。

    但男皇登基以来不,能控制的不过是皇城邻近几州和边关要塞几州,其他几州还将手伸过去,对芪州一直没怎么管。

    没想到这一忽视就有人见缝插针了,搞如此小动作是为了什么谁也不可知。

    澜月若有所思:“我知道了,吩咐下去密切关注芪州的行动,注意不要暴露。”

    齐心麟领命:“是。”

    谈完正事后,他将话题转到门口的凤凌身上:“不知陈凌因何惹怒了您,您惩罚她带伤跪于雨中?”

    澜月:“你如此担心她,可知自己被她蒙在鼓里耍?”

    齐心麟眸光轻动:“此话何解?”

    一张纸往前推向他,听到澜月淡淡说:“你自己看吧。”

    他观摩两秒澜月的神色,拿起纸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墨迹是干了不久的,为新写的,只觉得字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却被内容所吸引。

    他看的时候澜月却在静静观察他的反应。

    看完内容后他惊讶:“这是飞花弹制造方法?是陈凌写的?”

    澜月望入他眼底,问:“你没看出她的字有何不对?”

    他这么一提醒,齐心麟再次琢磨上面的字迹异常,眉心轻簇,评论道:“字形规整中带有独有的肆意,似乎在哪见过。”

    一卷书法放在他的面前,“你对比过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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