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丝毫不在意官家的态度变化,他本身就不愿意理会朝堂的纷争,多是保持着沉默,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他也不愿意一直在朝堂蝇营狗苟,想做的是封狼居胥,马踏敌酋,懒得掺和这些破事,所以官家的试探敲打也好,邕王、兖王的拉拢打击也罢,隔壁在乎。

    李湛自从经历了官家的这次试探后,基本上深入简出,更是在朝堂上表现的极为沉默,简直成了一个透明,同时,他更是和盛纮通了气,让他一定不要在立储之事上表现出任何立场,只要一心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了。

    盛纮自然是明白了李湛的意思,终日里之事待在工部,从不外出,也很少参加同僚之间的宴请,谨小慎微,不敢多言,一时间翁婿二人被人称之为哑巴官员,也算是小小的担了一个恶名。

    倒是官家听闻后,觉得颇为对不起他们翁婿,有心补偿,又因为李湛已经是三品的官员,无奈之下只能对盛纮有所表示,提拔盛纮为司农寺司农卿,成为了从四品,盛纮一时间也算是官场得意,对官家的心思更明白了一些,不敢对邕王和兖王有任何的亲近,更是严格要求家中子女奴仆,不得妄议朝政,谨小慎微。

    盛府,盛纮书房。

    盛纮和李湛坐在上首,盛长柏和盛长枫二人躬身垂立。

    李湛看了二人一眼,见盛长柏面无表情,好似老僧,而盛长枫则是眼珠子乱转,不断的打量着自己和盛纮的神色变化,心中了然,挥手让二人退出书房会去上课。

    盛长柏恭敬的行了一礼,不紧不慢的的离开了此地,盛长枫则是敷衍的一礼,匆匆的离去。

    李湛冷眼将这一切到收入眼底,等到二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了,盛纮这才看向了李湛,一脸急切的询问道。

    “子清,你觉得如何?”

    今日恰逢李湛和盛纮休沐,因为盛长柏和盛长枫要参加这次省试,所以盛纮将李湛请到了盛府,让他考校一下二人的学业,看看是否可以金榜题名。

    李湛思索了一下,眉间有些为难的看着盛纮,似乎是不好直说。

    盛纮心头一沉,但是依然不动声色,直言道。

    “子清,我们都是一家人,他们都是你的妻弟,你有话但说无妨,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