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了下来。

    解晖听到此言,全身一震,瞳孔扩散,没有了之前的讥讽笑意,多了几分异样,最后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沙哑的说道。

    “这时候,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解晖从年轻时候,就极为钦佩宋缺坚持汉统的做法,他也是汉人,是华夏儿女,是中原土生土长的男儿,怎么可能不对作威作福的胡人感到痛恨,只是如今他却忘记了初心,被梵清惠说动,准备投降李阀,这已经是数典忘祖的行为了。

    “今日你已经占据了大势,他们都是你的人了,我一个孤寡老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解晖目光越过了宋玉华,看向了主堂之外的的独尊堡人马,这些原本都是的手下,如今却将手中的刀剑对准了他,着实让人感慨。

    宋玉华没有以大势压人,无比的平静,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圆月弯刀,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柔情万种,声音缥缈空灵,心神晋入了圆月心境,清冷空明,猛地抬头,目光顿时化为了刀剑,锐利无比,放声道。

    “他们以往都是你的臣属,自然不能对你动手!”

    “今日,我不欺你,就用手中的弯刀,定高下,分胜负,胜者留,败者走!”

    宋玉华此时和往日完全不同,身上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势,青丝洒落在身后,不断飘动,手中的弯刀抬起,指向了谢晖,刀意冷冽,刀气锋锐,骇人至极。

    解晖闻言一愣,心神一阵恍惚,呆呆的看向了宋玉华,好似产生了幻觉,此时立在他身前的是他敬佩了一生的结义兄长,天刀宋缺,锋芒毕露,气吞山河,气势磅礴,大气雄浑。

    “你真的很像你父亲!”

    解晖轻声道,眼眸中露出了复杂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镔铁铸就的一对判官笔提起,笔尖寒芒冷冽,无比锐利,真气吞吐不定,发出咻咻之声,刺破了空气,格外的骇人。

    “不过,你真认为自己是我的对手吗?”

    “我解晖也不是浪得虚名,整个南方除了天刀宋缺,谁敢放言,胜过我手中的这对判官笔!”

    “若是没有这一身的武艺,我如何可以称霸巴蜀,建立独尊堡,被巴蜀之人敬仰臣服!”

    武林判官解晖就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老牌宗师高手,威震巴蜀,纵横几十年,屹立不倒,就可知道他的实力有多强大了。

    宋玉华并没有被解晖的话影响到,她此时处于一种玄妙的状态,心神感知无比敏锐,精神无限拔高,念头和手中的弯刀合为一体,发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共鸣,频率相同,无比的熟悉,不分彼此。

    “我不知道能否胜过你,只是我心中有一个想法,想要试验一下!”

    “什么想法?”

    解晖露出了不解之色,目光看向了神色有些奇怪的宋玉华,眉头微皱,出声询问。

    “如果我用手中的圆月弯刀胜过了你,是否有资格,可以将名字刻在父亲的磨刀石上!”

    解晖闻言微怔,眸子里精光闪烁,露出了惊色,目光灼灼看向了宋玉华,他第一次知道,眼前的宋玉华居然还有这样野心,即使是他解晖也没有资格将名字留在宋缺的磨刀石上,上面的每一个人都是名震天下顶尖高手,最次的也是宗师圆满之境,修为比解晖更甚几分。

    解晖笑了,笑得极为畅快,好像恢复了以往武林判官的风采,豪迈爽朗,高声说道。

    “绝对有资格!”

    “我解晖虽然没有资格将名字留在磨刀石上,但是你只要用手中的弯刀胜过了我,绝对有资格名列其上!”

    解晖这话不是虚言,他虽然实力差了几分,不能将名字登上磨刀石,但是如果有人可以击败他,实力确实足以登上磨刀石,他就像是磨刀石的衡量标准一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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