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有人觉得不对的。

    唯独老宅的人没出来凑热闹,躲在家里还扎着小人诅咒程宁等人。

    “老大,大孙子,你们咋回来了?”

    程老太太忙把扎针的小人放到一旁去,上前迎她这辈子最在乎的两个人。

    “娘,我们这次回来是有件大事要做。”

    程虎反身将门关上,程山则是已经坐在炕头的主位上。

    至于躺在炕梢的程老头,大家都默契的无视。

    程王氏倒是想要听,程山却道:“娘,你去做些饭菜吧。我和爹赶着回来,肚子有些饿。”

    “可是……”不是说有大事吗?

    程王氏的话还未说完,程老太太便骂道:“你男人和儿子都饿了,还不快去做饭!啥事都想掺和,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继两个女儿都出事后,程王氏在这个家已经没有分量了,连唯一能指望的儿子都不站在她这边,程王氏只能灰溜溜的出门去。

    不提老宅这边如何商量,祠堂那边总算是完成了祭祖,明黄的圣旨就那么躺在朱红的新布上,享受着香火缭绕。

    “乡亲们,咱们下洼村从十里八村最穷的村子,成了如今最富有的村子,更是有幸能沾沾圣旨的龙气。”

    “二丫成了二品郡主,李氏六品安人、大丫是八品乡君,这都是见了县官都不用跪的,二丫更是比知府大老爷的官位还高,却都还记得是咱们下洼村的人,这是咱们的福气啊!”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往后谁要是敢不惜福,做对不起这娘几个的事,对不起咱们的贵人,那就自己找座大庙呆着去,咱们下洼村可容不下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族长很少会当众说话,这一次明着摆明了立场,就是要力挺程宁一家子。

    换做是从前,定会有人说三道四,可现在的二房哪里还是村民们敢招惹的?

    “族长放心,我们心里都明镜似的,哪能做那狼心狗肺的畜生呢!”

    “就是,没有二丫,咱们不说卖儿卖女的,也甭想有好日子过,心里都记着呢。”

    “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做对不起二丫他们娘几个的事,谁舍得把福气往外撵?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李云母子几个都红了脸,他们可不敢说自己是福气,那得多大的脸?

    那些来看热闹的外村人,一个个眼红的不行,奈何如今的二房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攀得起的,就算想求亲都不成了。

    等乡亲们热闹完了,村长才开口道:“都静一静,这些日子二丫和族长还有我一起商量过,想着不能只咱们村富起来,也得照看照看邻村。”

    “如今咱们村有了学堂,二丫的意思是要用皇家赏赐的银子,再扩建一下。日后各村有能念书的娃也可以过来念书,启蒙的时候不收束脩银子,在学堂里的笔墨纸砚也不用花钱,只要带晌午的口粮就成……”

    村长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更多的都是给邻村的利益,但银子都是程宁来出。

    村民们有想反驳的,可到底顾及着赚二房的银子,程宁又是郡主,也不敢出声。

    躲在暗处的程山看着这一切,眼底的狠意疯狂蔓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