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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锦婳的笑容已经维持不住,想要装可怜,偏偏眼里的恼意藏不住,看上去有几分狰狞。

    但程宁又怎会就此放过不怀好意的程锦婳?

    “大堂姐刚才说这镯子轻易不会戴,要不是你解释这么一遭,我还以为你是特意回来恭贺二房乔迁的呢。”

    “至于大堂姐为何只听旁人说了一半的话,却没听到我大姐被人救了送到医馆的时候是中了迷药,可衣衫整齐,连发型都没有乱。”

    “我就勉强当大堂姐是关心则乱好了,毕竟咱们都姓程,我大姐坏了名声,大堂姐你也会被牵连的不是?”

    程宁没直接点明程锦婳的恶意,可不是傻的都能听出味道来。

    “二丫说的对,一笔写不出两个程来。大丫的亲事好,也是给锦婳你涨身价了。要不然有程二花那样的妹妹,锦婳你的亲事……”

    兰花没把话说完,低叹着摇头,带着几分怜悯的看着程锦婳。

    曾经爱慕于杨耀祖的程锦婳,听到兰花的话,顿时气的恨不能用眼神杀人!

    “有些人还没嫁给镇长公子,就想摆官儿太太的威风了?这是我们程家的事,和你一个外人有啥关系?”

    程锦婳一生气,语气便尖酸起来,脸上的妆容都遮挡不住。

    “兰花和我情同姐妹,论起来也是表亲,怎么就是外人了?”

    “倒是大堂姐在镇上念书,却连乡亲里道本就是远亲的说法都给忘了吧?”

    程宁淡淡一笑,无尽嘲讽的看向程锦婳,并未点破她曾倒追杨耀祖的事。

    “你……”欺人太甚!

    程锦婳硬是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为了顾及形象而忍着气,道:“是我说错话了,兰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今儿是我二叔家乔迁的好日子,可别与我计较。”

    程锦婳能屈能伸,认错的态度倒是让对她不了解的人敬佩了一把。

    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下洼村的天之骄女能立即认识到错误,并且平和的道歉,不愧是读书人明事理。

    闹了这么一通,程宁等人都不想搭理程锦婳,和她争口舌没劲。

    “这是在玩什么?我可以参与吗?”

    被冷落的程锦婳握拳,修剪的好看的指甲陷入皮肉中,却挂着适宜的浅笑。

    “这是斗地主,三个人玩一局,不如兰花、我和大堂姐组一局,让我大姐教其他人玩,多少赢个彩头咋样?”

    程宁慧黠的一笑,忽闪的大眼睛煞是明亮。

    接收到程宁的示意,早就玩过纸牌的兰花笑道:“我手头的银子虽然没有你们多,倒是也不在乎输赢,就是不知道锦婳是啥意思。”

    被‘情敌’邀请,程锦婳赌气道:“好啊,不过我不懂这东西,二丫你可得先讲清楚规则,免得玩乐的事却闹的不愉快。”

    “那是当然,我程二丫可没那么小人,就是图个乐呵嘛!”

    程宁暗忖:玩牌没什么新意,坑你程锦婳才是我们最大的乐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