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已经有能够联系上种师道的宋军将领转来了回答,向赵九妹说道:“殿下,联系上种老将军了,老将军认为金狗的目标应该是他的营地,想乘着我们的援军今天白天才刚刚抵达汴梁,立营未稳,偷袭我们的援军营地,出兵偷袭城门的可能很小,请你不必过于担心。”

    说完了,这名将领又很快补充了一句,“殿下,老将军还说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请汴梁西城和南城的守军做好守城准备,但是绝对不能打火把灯笼,不能让金兵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出营了,老将军打算利用我们的夜战优势,给金狗一个惊喜!”

    想起今天自己才花了几大千两银子给种师道兄弟和折可存等得力大将装备了夜视仪,赵九妹难得的狰狞一笑,马上同意了种师道的建议,以对讲机命令东城和南城的宋军守军秘密做好守城准备,但是不许打火把灯笼,以免让金兵察觉他们的行动已经暴露。

    还是在赵九妹的命令传达到位后,频率统一的对讲机中才响起马良的难听声音,说道:“殿下,请立即送四台手摇发电机出城,交给种老将军他们预防万一。还有,请能够联系上种老将军的将军帮忙转达,就说我会紧急派人送一些一次性电池出城,给他们装在夜视仪上,确保他们的夜视仪整个晚上都能使用,请他们做好接应准备。”

    赵九妹哈哈大笑着一口答应,然后又万分得意的在对讲机说道:“各位,有这对讲机在手,金狗就是玩再多的花样,也逃不出我们的天罗地网!”

    同一时间的城外宋军营地里,接近傍晚时才搭建好的帅帐中,种师中、折可存和姚古等宋军高级将领早已来到了种师道面前候命,还一个比一个笑得奸诈狰狞,种师中还忍不住狂笑道:“狗娘养的金狗,他们大概做梦都没想到的吧,他们才刚出营没过多久,咱们这边就已经对他们的行动了如指掌,这一场仗,咱们简直是想输都难了!”

    手里拿着夜视仪的折可存、姚古和宇文虚中也一起狞笑,表情一个比一个得意,一直在闭目盘算的种师道则突然睁开眼睛,亲自抓起了对讲机说道:“我是种师道,替我联系出城小队,叫他们用普通夜视仪继续监视金狗,随时报告金狗动向,另外叫他们分出人手,立即把热成像夜视仪给老夫送来,老夫指挥作战要用。”

    能够联系上张荣小队的宋军将领马上答应,飞快将种师道的命令转达,种师道也这才向几个老战友吩咐道:“传令下去,不许打火把,作战军队立即出营集结,等候命令!”

    几个老家伙一起答应,宇文虚中则建议道:“老将军,谨慎起见,是不是立即把汴水河上的那几道浮桥毁了?只留原先的木桥让金狗过河,这样我们防备起来可以轻松些?”

    “当然不,那几道浮桥全都给我留下,谁都不许碰!谁要是贪生怕死把那几道浮桥拆了,老夫砍了他的脑袋给浮桥报仇!”

    种师道断然拒绝,又向宇文虚中微笑说道:“叔通,打仗确实不是儿戏,不能轻易弄险,但是咱们现在的优势这么大,如果还不抓着这个机会多杀一些金狗,岂不是太对不起金狗深夜送狗头的慷慨之举了?”

    同一时间的金兵队伍中,眺望汴梁城头,见汴梁城上依然还是灯火稀少,毫无变动,完颜兄弟当然也是一个比一个笑得狰狞,金兀术还无比得意的说道:“蛮子果然没有发现我们夜间出营,这一场仗,咱们想输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