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办了,印章你自己刻吧,册封诏书也由你负责颁发!来人,把监国王拉开,让朕出城!”

    赵构拉着宋钦宗的脚不放,还直接哭出了声音,李纲也跪下来极力恳求宋钦宗留下,然而已经被白时中和李邦彦等人彻底洗脑的宋钦宗却坚持不听,还逼着禁卫军士卒把嚎啕大哭的赵构和李纲拉开,然后领着几个亲信在无数围观百姓的注视下仓促南逃,直接逃出了南薰门。

    见此情景,听到消息跑来看热闹的汴梁军民百姓当然一片大哗,李纲好不容易才稍微稳定的军心民心也顿时重新慌乱到了极点,无数百姓还马上就商量起了尽快出城南逃,李纲见了心如刀绞,可是又毫无办法,只能是含着眼泪搀起大哭不止的赵构,说道:“殿下,别哭了,事已至此,怎么哭都毫无作用了,还是尽快进宫召集百官宣布陛下的诏令,然后安排部署如何守卫汴梁吧?”

    “我,守得住汴梁吗?”赵构有些茫然的问道。

    “守得住!一定守得住!”李纲给赵构打气道:“汴梁城高壕深,坚固无比,城里又粮草充足,挡住金兵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是赵九妹,迟疑了一下,赵构还是不太有信心的说道:“那,我就试一试吧。”

    岂止是赵九妹没有信心?宋钦宗弃城南逃的消息传开后,区区几天时间之内,汴梁城里就有好几百名的大小官员弃职而逃,早早就带着老婆孩子出城南下,拖家带口出城逃命的百姓更是数不胜数,军队士卒同样是逃亡严重,几支自发赶来勤王的地方义军也一轰而散,城里城外都弥漫着末日来临的气氛,军心士气一起低迷到了极点。

    这些情况报告到了赵构面前后,赶鸭子上架临时担任监国的赵九妹当然也是无比恐慌,忍不住向来汇报备战情况的李纲问道:“李留守,官员和军民百姓逃亡不断,如之奈何?”

    李纲这次终于无法回答赵九妹的问题了,半晌才说道:“臣也无计可施,只能是指望人心尽快自行稳定了。”

    赵九妹无奈叹气,又问道:“金兵那边,可有消息?现在打到那里了?”

    “臣也正为这事奇怪。”李纲答道:“自何灌与梁方平两部先后溃散之后,滑州那边就一直没有送来金兵的动向消息,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赵九妹又叹了口气,心里还不由自主的有些动摇,有些想要效仿宋徽宗和宋钦宗出城开溜,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兵部尚书孙博突然大吼大叫着,捧着一个木盒子连滚带爬的冲上了赵九妹办公的垂拱殿,“殿下!殿下!滑州!滑州大……,哎呀!”

    过于紧张激动,话还没有喊完,孙博就被门槛绊倒,当场摔了一个狗吃翔,性格严肃的李纲见了有些来气,开口呵斥道:“孙尚书,你堂堂一个兵部尚书,举止如此失礼,成何体统?”

    没有理会李纲的呵斥,也根本来不及爬起身来,趴在地上孙博就抬起了头,用歇斯底里的声音疯狂吼道:“殿下!滑州大捷!三战三捷,没让一个金兵渡过黄河,还杀了金人的七王子完颜宗朝!”

    李纲脸上怒色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赵九妹更是一下子就瞪圆了眼睛,先是满脸不可思议的和李纲对视了一眼,然后才转向孙博大吼问道:“什么?滑州打胜仗了?连打三个胜仗,还杀了金人的一个王子?真的假的?!”

    “回禀殿下,千真万确!”孙博赶紧抬起自己带来的木盒子,大声说道:“金人七王子完颜宗朝的首级在此,请殿下过目!”

    赵九妹彻底呆住,还一个劲的掐大腿检查自己是否是在做梦,李纲则迅速回过神来,惊叫问道:“怎么可能?我们在滑州的军队都溃散了,那里还有军队和金兵交战?”

    “留守,没有官兵,但是有义军啊!”孙博手舞足蹈的喊叫道:“梁山义士马良,统领四百余名义军士卒坚守白马津,先后三次打退金兵的抢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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