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死气沉沉,期间楞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响应徐秉哲和范琼等人的号召呼喊口号,普遍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气势颓丧。

    见此情景,恶贯满盈的徐秉哲与范琼等人当然是心中发慌,很清楚以汴梁守军目前的精神状态,不仅在宋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还随时有可能在有心人的煽动鼓动下哗变作乱,砍下己方几人的首级向马良请功。所以不得已之下,徐秉哲和范琼等人只能是赶开身边的士卒,直接在城墙上商议起了对策。

    “怎么办?”首先开口的是王时雍,脸色有些苍白的向几个同党说道:“伪宋贼军那边也不知道弄出了什么怪名堂,竟然把喊话的声音喊得这么大,传得这么远,我们不赶紧采取对策的话,只怕迟早会生出变故啊。”

    “这道理我们当然懂,但是有什么办法?”徐秉哲苦恼的说道:“马良那个水匪的喊话声那么大,我们总不至于冲出城去把他的嘴堵上吧?”

    “要不,真的冒险出去冲一把?”吴开异想天开的建议道:“我们的兵力是贼军的五六倍,突然大举出动的话,应该有希望直接把贼军杀败。”

    “做梦!”范琼毫不客气的指出道:“就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只要打开了城门,出城的军队马上就能逃得干干净净!说不定还会有人掉过头来对我们捅刀子,帮贼军杀进城来找我们算帐!”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至于就这么坐以待毙吧?”

    徐秉哲痛苦呻吟,也不得不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卖国求荣卖得太过彻底,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辗转腾挪的余地,吴开和王时雍同样满脸愁容,心急如焚,惟有莫俦用手指住了北面的汴梁内城,颇是疑惑的说道:“你们快看,城里怎么好象起火了。”

    徐秉哲和范琼等人一起奇怪的扭头看去,也很快就顺着莫俦指引的方向,看到汴梁内城里确实升起了一缕轻烟,似乎象是什么地方起了火。再接着,非常熟悉汴梁城内情况的徐秉哲,还第一个判断出了起火位置,惊叫道:“不好,应该是中瓦那一带起火了!那里的倡优、艺人大部分已经被金兵抓走,房子多但是住的人少,起了火很难扑灭!”

    “是走水?还是有人故意放火?想制造混乱,接应伪宋贼军入城?”

    吴开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结果也是得吴开提醒,范琼也这才想到了有人故意制造混乱的可能,也赶紧派人进城去和内城的守军联系,了解起火的原因和内城现在的情况——别问为什么不用对讲机,金兵就是再傻,也不会把对讲机这种好东西分给伪楚傀儡政权装备。

    无法立即与内城取得联系这一点,自然导致了范琼一伙人无法将危险在第一时间扼杀在萌芽,因为汴梁城池太大的缘故,还是到了半个多小时后,汴梁内城已经清晰可见时,范琼派去的使者才飞奔回他的面前,还一见面就大喊道:“太尉,大事不好了!吕好问,还有宣赞舍人吴革,纠集几百上千号人发起叛乱,要打开城门接应伪宋贼军入城!”(吴革是史实人物,历史上因为试图组织义师劫回徽钦二宗,被范琼所杀。)

    “什么?”徐秉哲和范琼等人又惊又怒,一起怒吼道:“匹夫安敢!我杀他们满门!”

    “太尉,还有。”信使又赶紧补充道:“吕好问和吴革这些逆贼,还拿出了一道陛下的圣旨,以陛下的名誉要求汴梁城里的军民百姓听从他们的号令指挥,协助他们打开城门迎接伪宋贼军入城,还有擒拿……,擒拿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我们的内城守军见他们有圣旨,全都不敢卖力阻拦,内城那些刁民们,也纷纷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无比震惊的对视了一眼,范琼突然想起了几天前在文德殿门前发生的事,也顿时就怒吼出声,咆哮道:“张邦昌!狗贼!他果然给吕好问下了密诏,让吕好问暗中联络朝廷里的乱臣贼子对付我们!我要禀报金国王子,请大金军队杀他全家!”

    听到这话,徐秉哲和王时雍等人当然又是一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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