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欢畅:"呵呵,是不是小儿科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的,连游戏都算不上。后面,我一定会让你非常惊喜的。"

    他说话的声音轻飘飘地,可是临倚却觉得乌云罩顶,仿佛是一座沉重的大山迎面压了下来。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现在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从他以往的手腕看来,确实是连小儿科的游戏都算不上。可是她却不愿意在口头上输给他:"是吗?那本宫就静待你的惊喜了。"

    熙牧野笑而不答,只是驱马朝前跑了。留下临倚自己,由宫人牵着马,一路郁闷地慢悠悠走着。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也不让胯下的马儿那么紧张,临倚抬起头四处张望。

    东靖的城市其实和西琪的城市没什么区别。也都是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是因为熙牧野出行排场大,会阳郡守将他会经过的道路都进行了封锁,御林军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多了许多**森冷,少了一些百姓们的好奇和喧嚣。

    临倚甚是觉得无趣。看来看去,就只是千篇一律的房子,还有站岗的士兵棺材板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以及大气也不出的仪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能够喘气的活物。临倚不禁有一丝纳闷,就熙牧野这样嚣张跋扈的作派,以及平日里听到的关于他无赖的评价,他怎样还能够立足于朝堂,立足于国家。

    这个男人越来越像是个谜,临倚懒得去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想,他和她除了敌人,什么关系也不会有。她做好了准备,她和他,要么你死,要么我活。她不想去过多地揣测他,因为她从心底排斥这个人的接近,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形式。

    偌大的队伍却鸦雀无声,沉闷地行了很久。终于,一声:"到了!"将临倚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

    她抬起昏昏欲睡的眼睛,看了一眼眼前巍峨气派的行宫,只在心里说了三个字:"真奢侈!"

    不用想她也知道这是谁的地盘。早就听说熙牧野是一个及其崇尚物质的人。他的王府一再扩建,现在的规模已经和驭风皇帝在玉山的行宫一样的规模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驭风皇帝却不闻不问。临倚不禁叹气,这样的纵容简直就是养虎为患。看来自己上任以后,想要保住自己以后的生活,必须要好好防着他才行。

    "又想起了他!"临倚叹了口气,在宫人的指引下,抬脚走了进去。"看来这个人,真的是我心里最深的噩梦啊。"

    她在心里自顾感叹,却不知道左右的宫人已经偷偷在看她了。

    临倚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来到东靖,并且是以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身份,想不让人对她好奇都难。可是这样的好奇,对她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她站在云政宫上为自己争取来了这个后位,东靖也许就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她。临倚早已料到,于是沉着面对。这段时间以来,宫女,太监都跟她有所解除,但是他们表面恭敬,可眉梢眼角,乃至言语里都暗藏机锋。而临倚在他们面前,也是冷冷淡淡,完全没有在潋滟和丽云面前的真实,平易近人。

    前面引领的宫女显然是非常有地位的。她将临倚带到她的寝房前,微微低下头福了一礼,道:"公主殿下请进,这里就是您临时休息的地方,只是,这东靖不比西琪,还请公主尽量呆在房间里,不要乱跑,以免出什么危险。"

    临倚冷冷看了一眼宫女,道:"本宫的事,似乎还轮不到你一个宫女来插嘴,你办好自己的事就是了。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嘴,也记住自己应该有的分寸。"宫女含沙射影拿她在西琪被劫持的事说事。她自然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这个模样清秀的宫女背后,代表的不知道是哪股势力,但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对临倚友好的。临倚自然也就不必顾忌,拿出架势压她,官大一级压死人。

    宫女在她冰冷的视线下,渐渐脸色发白。她的主子不在这里,临倚就是现在寻了由头杀了她,也不会掀起一点点的涟漪。她咬着唇低下头,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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