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她企图蒙混过关。

    那院判回头看着熙牧野,等待他的指示。熙牧野看着临倚,良久才道:“临倚,现在不要闹。让他给你号脉。”他的声音沉着如水,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临倚冷笑:“我为什么要让他给我号脉?凭什么我要乖乖受你的摆布?”

    看临倚的反应,熙牧野心里已经对临倚有了怀疑。他眯起眼睛,沉下声音道:“让他给你号脉。你人都在我的后宫里,你觉得我凭什么?”

    他的一句话将临倚的火挑了起来,她“噌”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说:“熙牧野,你不要欺人太甚。”

    熙牧野也咬着牙道:“是谁欺人太甚?你怀了我的孩子,却不告诉我。你觉得到底是谁在欺谁?”

    临倚的心一颤,她硬撑着吼:“谁说是你的孩子?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让我万劫不复,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提醒我那不堪的过去?告诉你,熙牧野,我这辈子有谁的孩子也不可能有你的孩子。想让我为你生孩子,你做梦去吧。”

    她的这些话彻底将熙牧野激怒了,他眼睛赤红,目光森冷地对站在当下呆若木鸡的众人挥手。一瞬间原本一屋子的人都走了个干净。熙牧野在门关上的一刹那两步便绕过桌子来到临倚身边,他狠狠抓住临倚的肩膀,咬着牙道:“你说什么?!阮临倚,你有胆子就再给我说一遍?”

    临倚满脸是汗,但是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我不会为你生孩子的,就算有了你的孩子,我也不会留下他。只要我不想,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让我为你生孩子!”

    熙牧野怒极,他点着头眼神犀利地看着临倚,仿佛修罗。半晌之后,他忽然笑了:“阮临倚,既然你非要选择这样的方式,那我奉陪到底。我倒是要看看我们之间最后到底谁才是赢家。”说完他将临倚摔开,大力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用再号脉,他从她的反应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既然他们之间无法善了,那他倒是要看看她会怎样去走这一步棋。若是她真的敢伤害到自己的孩子……。他已经打算好了,若是她真的敢这样做的话,他一定会让她比现在痛苦千倍。

    看着他喷火龙一样的架势走了出去,临倚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正将他惹火了。他这样一个人,原来也是在乎自己的后代的。临倚精疲力竭地闭着眼睛,唇边是一个冷冷的笑。她就是忍不住要伤害他,她就是要抓住一切的机会伤害他。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够证明自己活着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