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起你今日的话语,那我的嫌疑便是坐定了的。我猜的可准?哼,好一个利嘴的丫头!”

    春杏没想到临倚竟然会在这样的时候将自己的目的全都说破,但她依旧不慌不忙地道:“临倚公主,请您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您自己做下的事,难道还要抵赖吗?”

    临倚怒极反笑,道:“好,果然是梁妃*出来的人才。接下来这个问题,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你是和彩兰,在去御膳房的路上说的这件事?你确定?”

    春杏毫不犹豫地道:“奴婢确定!”

    临倚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像狐狸。她懒懒地又问:“那你确定就是跟眼前的这个人说的?”

    听到临倚这样的问话,春杏知道临倚后面必定有文章,但是一想到自己之前所说的话,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是的,就是跟彩兰说的。”

    临倚将身子靠回椅子上,慢悠悠地道:“好,那我可就要说了。”

    熙牧野皱着眉头看她,道:“快说,不要在这里卖关子!”

    临倚冷笑着看春杏,那眼神就像是一个猎人看着掉进自己陷阱的猎物一样,熙牧野在心里冷笑,看来她终于是被梁妃惹怒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好也不算坏。他心里渐渐形成了一个自己的想法。

    临倚噙着笑慢慢将答案公布了出来:“你很肯定地说你和我的宫女前天在去御膳房的路上说了我在对熙牧野行魇咒之事。别的我暂时不跟你计较,咱们先来说这件事。那就是……”她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才说:“你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彩兰!”

    临倚的话音刚落,春杏便脸色惨白地惊叫起来:“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随着话音落地,她整个人也慢慢滑坐在地上,眼里透出的是绝望的光芒。临倚抬起头冷笑着看梁妃,却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抖地看着自己。

    梁妃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计划会出这样的纰漏。她千算万算,算进了临倚所有会有的举动和言辞,尤其是在她的辩解上下了大功夫,但是却没想到竟然会栽在这样的小事上。春杏言之凿凿说了她和彩兰情同姐妹,现在却连真正的彩兰都不知道是谁。梁妃眼中闪出一抹怨毒来,她从来不知道临倚公主竟然这样能聚拢人心,若不是她派人收买落梅殿的宫女,若不是落梅殿加上临倚公主从宫外带回来的那两个心腹一共只有四个人,要不是这四个人全都对临倚忠心耿耿,连彩兰和青霞这样两个烧火丫头都无法收买,她何至于要春杏出此下策?又如何会在此时败在这个纰漏上。

    梁妃心里很清楚自己大势已去,她现在只能够将春杏推出去当替死鬼,否则,她连自己都要保不住。想想魇咒皇帝这样满门抄斩的恶大罪,梁妃不禁打了个哆嗦。熙牧野现在正对她父亲诸多不满,正是要寻衅滋事的时候,若是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拖了父亲的后腿,她就要成为她们梁家的罪人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开始微微发抖,脸色发白,轻轻扶住了自己身后的椅子,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自己还没有完全输,临倚公主虽然将她的计谋破解了,但是她也没有完全的证据指向自己就是那个嫁祸的人。梁妃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她集中精神静静地看着殿上的情势变化,好寻找时机将自己洗脱干净。对于春杏,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表达自己的愧疚,但是却心意已决。

    临倚将殿上所有人的心思都一一看在眼里,她淡淡地将谜底解开:“我宫里一共就四个宫女,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除了丽云和弱柳,剩下的就是我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宗人府送来的两个。春杏说她和彩兰情同姐妹,所以我故意叫了青霞出来。计划这件事的人也许试图收买过我的宫女,但是他们错就错在没有将我的宫女指给春杏看。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就帮助我洗脱了嫌疑。”她故意将视线停留在梁妃身上。而梁妃在此时却故作姿态地低下头去,既不辩解也不说话。临倚心里一沉,知道了梁妃心里的算盘,这春杏恐怕要当替罪羊。

    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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