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原来这个是最好的啊!我不知道呢。没想到这样贵。”说着她将那玉碗从梁妃手里接了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说时迟那时快,举起玉碗朝着梁妃额头就砸了过去。这个女人现在在她面前这样耀武扬威,若是她知道这在她嘴里是价值连城的东西都是驭风皇帝为了她费尽心思从外面搜罗回来的,她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事情发生的太快,满屋子的人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梁妃愣了一下,摇摇晃晃便倒在了地上。她不相信临倚竟然会袭击她!一时间,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站在原地。

    临倚若无其事地将玉碗丢在梁妃脚边,转过身走到一个玉质的笔洗旁边,道:“我不喜欢那个玉碗,虽然它是这所有物件里面最值钱的。但它太笨了,背后的故事也不好。我还是喜欢这个笔洗。”说着她将笔洗从架子上小心翼翼地拿下来,对着亮处道:“你看,它多轻薄,这样美丽的东西,才是我喜欢的。”

    说完,她竟然不管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梁妃,自顾捧着笔洗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回到屋子里,她将那笔洗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来等着。她知道不久之后弱柳和丽云就会来质问。有的时候她也很累,这样的关系,她必须要解释,哪怕她并不想解释。但是她知道她们都只是关心她,所以,她不得不耐着性子向她们解释自己。有时候她会想,朝夕相处的人,她们这样不信任自己,是不是自己也应该要检讨一下?也许自己做了太多她们并不认可的事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果然不久之后,丽云和弱柳就匆匆而来,有些气急败坏。

    看着她们踏进屋子,临倚先发制人:“不要质问我是不是失心疯。我这样做有我的用意。”

    弱柳和丽云安静下来,等着临倚的解释。她们三个人是一体,是一条船,而临倚是舵,她决定着她们的方向。

    临倚道:“你们刚才也看见了梁妃是怎样的嚣张。她仗着自己父亲现在被熙牧野需要,所以在后宫这样横行霸道。我承认刚开始我是有点冲动,我是想要给她教训。她是一个聪明的人,和这个后宫里的其他女人都不一样。但是我宁愿喜欢那些没有脑子,整天只想着如何得到熙牧野宠爱的女人也不愿意喜欢她。她将这个世界都看得太低,她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人。也许她现在想的,也是那个皇后位。但最主要的原因并不在这里。

    刚才和她说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从潍城回来的路上不是遇上了聚防那个地方发生了瘟疫,而户部尚书认为现在国库空虚,所以不想管吗?那个时候我就察觉了熙牧野对户部尚书的不满。”

    丽云听了半晌,道:“是有这样一件事,但是和你今天做的事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想激怒户部尚书,然后用他的力量迫使牧野皇帝放了你?公主,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向逃跑?”

    临倚摇头:“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户部尚书再怎么厉害,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户部尚书,尽管他在这个朝廷里或者比较有影响力,但是他的影响力却不及西琪这样一个国家来的大。熙牧野现在抓住我不放为的就是安抚西琪,这在东靖朝廷里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所以他们才不对熙牧野对我做到事不加过问。我要做的,是帮助熙牧野除掉户部尚书!他现在已经是尾大不掉,他女儿在后宫敢这样嚣张,后面显示的难道不是他的态度吗?

    所以我想要帮助熙牧野除掉户部尚书。这件事刚好就是一个导火索,若是梁妃闹了,那她们梁家这一次就必死无疑!”

    弱柳和丽云面面相觑:“公主,你……为什么要帮皇上?你不是很恨他的吗。”

    临倚叹口气,道:“这个世界上的权力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既然我有求于他,必然是要表现一下我的诚意的。”

    弱柳有些纳闷:“公主,咱们现在还有什么是需要求他的?”

    临倚道:“现在我还不想把关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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