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要做一个好妻子。您认为我会做出这样的事吗?临倚自认为还没有愚蠢到如此地步。更何况,您不应该只听一面之词。”

    春妃却在此时忍不住插嘴进来:“一面之词?皇后,要我说,你扭曲事实的本事才真是不小。这所有的证据都在眼前,你竟然还只说这是一面之词。”

    临倚还没开口,忽然那皇太后却沉声道:“春妃,本宫在说话的时候,你闭嘴!”

    春妃一个惊跳,没想到自己对皇后这样咄咄逼人却将自己陷入到了太后的厌弃中。她立刻温顺地回了一个字:“是!”就站在一边,再也不开口。

    见春妃安静了,临倚接着说:“我说了,我是被人陷害的。那封短签,是有人放在翊坤宫外,我的宫女彩芳捡到交予我的。我看了内容,知道是有人相邀,却不便现身,于是,想知道内情到底是怎样的,所以才会深夜赴约。更何况,若真的是和情人幽会,我还会傻到将邀约信这样的证据就这样随手到处乱放吗?这是有人在陷害我,请太后明鉴。”

    敬仁太后沉默了一阵,道:“你的说辞颇有些牵强之处。现在你只要老实回答本宫的问题。你愿意避开人前深夜赴约,对这个人你必定是心中有所猜测的。你说,这个人,到底是谁?”

    听得太后这样一问,临倚却又不知该如何作答。她能说她以为是熙牧野吗?那要是太后问她为什么会以为这个人是熙牧野,她该怎么回答?

    太后原本已经信了临倚的说辞,确实,若是和情人幽会,她也太不小心了些,将邀约信这样的重要证据就这样随手就放在自己的寝宫里,这也是不太可能的。而且,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她在月梢殿外站了这么久,却是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靠近。

    可是现在,她说出她心中的猜测时,临倚却又这样吞吐起来。她不禁又起了疑心:“说,到底是谁?”

    临倚低下头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是我!”

    殿上所有人都愕然,朝着来人看去。只见熙牧野抱着胳膊,悠悠闲闲跨进了殿来。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能够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个个都呆若木鸡地看着他走进来,包括临倚。

    最初的惊愕过后,敬仁太后有些冷淡地说:“野儿,别胡闹。这件事事关重大,不是你可以跟着搅合的。”

    熙牧野踱到敬仁太后跟前,道:“难道母后不相信儿臣说的话?送信给皇后的人的确是儿臣,所以她才会到月梢殿去。”

    太后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她道:“那你邀她到月梢殿去做什么?”

    熙牧野耸耸肩道:“阮既言有东西要我带给她,我就跟她说到月梢殿去拿。母后您也知道我向来着三不着四,和恭王一起流连花肆,忘了时间,迟到了许久,所以才引出了这场误会。”

    临倚跪在当中,只低着头不说话。她没有想到熙牧野竟然会出头帮她。

    太后正要说话,殿外却传来了长贵的声音:“皇上驾到!”

    敬仁太后略感到意外,没想到驭风皇帝也来了!

    一行人迎到殿门口。只有熙牧野站在原地,嘴角带着一丝讥诮的笑。

    只见驭风皇帝大步往殿里疾走。一行人慌忙跪下行礼,只除了皇太后。

    驭风皇帝随手挥挥手,让那个众人免了礼,扶着皇太后走进殿来,只询问发生的事件。春妃抢先将整件事添油加醋说完,只隐去了熙牧野的这一段,就只瞟了临倚一眼。

    临倚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在冷笑,没脑子的春妃,这样的场合事事出头,不过是让人更加彻底地厌弃她罢了。

    驭风皇帝皱着眉头听完了所有的事,只是沉默地看了一眼皇太后,就道:“母后,这是儿臣的罪过了。皇后手中的短签是儿臣送出的。儿臣一时调皮,想要和皇后一起撇开这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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