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策跟着供奉离开,苏策看着处理伤员的这处院子,院子摆满了旅贲军的尸体,一张张白布下。

    苏策停下了脚步,环视身边,冲着姜澜喊了一声:“带着这些兄弟一起回去,别把他们留在这!”

    “喏!”姜澜冲着苏策点头,姜澜也受伤了,后背被一个蝼蛄用竹弩射中,幸好被后背的护心镜弹开了。

    苏策知道自己轻敌了!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咳咳,容老夫看一眼!”供奉用刀鞘挑开白布,一个旅贲军拿着火把走过来。

    供奉的眉头皱了起来,嘴里念叨着:“不应该呀!”

    “您知道!”苏策看着供奉若有所思的样子。

    “南诏刃,铸时以毒药并冶,取迎曜如星者,凡十年用成,淬以马血见血封喉,伤人即死。只是南诏的毒刃,怎么能跑到长安来啊,不应该啊!”供奉皱着眉头,不过知道这时候不是闲聊的时候,二皇子还在灵感寺那边等着呢!

    黎明时分,坊墙外的大街上,南衙十六卫的禁军,一半人肃立街头,另一半人在抱着武器在墙角靠着睡觉,现在情况不明,也不知道要封禁到什么时候。

    坊墙内的百姓过着自己的日子,只是不能出坊门,坊中各种小店,百姓们知道昨夜发生了大事,纷纷猜测起来,有人说有人谋逆,又有人说是抓贪官……众说纷纭。

    等到苏策赶到灵感寺的时候,二皇子也骑马赶到,着急的拉着苏策往东宫里面去走。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太子正在给世子喂羊乳,带着羊骚味的羊乳,世子很不喜欢喝,皱着小眉头,苦巴巴的看着苏策和二皇子。

    “火烧眉毛了!”二皇子喊了一声,从怀里拿出来两页纸。

    “南诏!吐蕃!六月用兵!牡丹内卫的人正在顺着线索查,这是我刚刚整理的出来的!你看!”灵感寺离东宫比在永平坊的苏策近,但是却和苏策几乎同事到达东宫。

    这中间二皇子去了一趟十六王府,紧接着去了鸿胪寺,这才赶到了东宫。

    太子赵载承翻看着两页纸,纸上的字迹很是潦草,不过却勾勒出来一了大致的局势。

    “旅贲军战损三成,蝼蛄用了毒刃,路上宫中供奉说,他们年轻的时候去南诏国做暗间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武器。”苏策也适时的开口说道。

    “去找先生读书去!”太子把怀里的世子放在地上,一个近侍抱着世子离开。

    “南诏要土地,吐蕃要粮食,倒都是好胃口!”太子赵载承皱着眉头,把手里世子没有喝完的羊乳一饮而尽。

    “苏策伤的重不?”看到苏策身上的甲胄胸口挂着破碎的甲片,太子赵载承问了一句。

    “能战!”苏策也是憋着火气,手下旅贲军折损三成,听到是南诏提供的武器,苏策肯定想要去南诏为自己的部下们报仇。

    “拿着这个名单,全部抓了,诛三族!”太子把两张纸的其中一张丢给苏策。

    看到苏策迟疑:“北人不擅南战!懂?”

    “懂!”苏策点了点头,不在迟疑,拿着纸就往外面走。

    等到苏策离开,太子赵载承一脚踹到二皇子赵载校的身上。

    “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暗战不必沙场,你的一个决定,手下人要用命去搏!”赵载校把被踹倒的二皇子拉起来。

    看着有些委屈的二皇子,太子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心气高,想要毕一功于一役,虽然折损了不少儿郎,但是结果是好的,下次让牡丹内卫查的再细点,后续的事情大胆去做,朝堂上的事情,有父皇,有孤,乱不了!”

    “那我先去了!”二皇子赵载校也知道这次手下牡丹内卫的消息探查的不细,忽略了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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