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弩弦上了一支弩箭,猛地一挥手。

    旅贲军先是三伙刀盾手左手持盾,右手拿刀,压着身子闷头冲去院中,顺手将门口还哀嚎的蝼蛄了结掉,后面弩手和长枪手也紧随其后。

    长枪手路过蝼蛄尸体的时候,不管有没有死掉,都用长枪刺杀一遍,果不其然,这里面还藏着三个装死的。

    看到旅贲军从门口拥入,院落中的蝼蛄们一阵慌乱,只有猎弓,柴刀的他们,打探消息,搞些腌臜计划那是行家里手,论起厮杀,即便是这些刚刚十八九岁的旅贲军也比他们强的太多了。

    至于其中几个看着身强力壮的,拿着柴刀就要冲过来,还没跑两步就被弓弩手们射成了刺猬。

    旅贲军见过死囚砍头,给十六万人杀过羊,但是杀人还是第一次。有几个当场就吐了,面甲缝隙流出来的液体,散发着酸臭味。

    但是院落中的血腥味更浓。

    苏策站在人群中,不停的发号施令。

    吐掉的人,先退出去。

    弓弩手射箭,把想要近身的蝼蛄们射杀。

    二皇子没有说要死的还是要活的,苏策觉得还是留些活口,说不定二皇子还不能问出点什么。

    “持弓者,杀!”

    弓弩手们很好的执行了苏率的命令,凡是手上拿着猎弓的都被点名射杀。

    至于猎弓射出来的轻箭,还射不透旅贲军的甲胄。

    至于院中蝼蛄们说着求饶辩解的话,苏策冷笑一声,也不应声,自动过滤掉了。

    看到大乾样式盔甲的军队,第一反应是持刀堵门,而不是开门迎接,指望苏策相信他们说的话,那真是痴人说梦。

    没有了弓箭威胁后,长枪手们上前,手持没有枪头的枪杆,把负隅顽抗的蝼蛄们,捅到角落,用枪杆猛砸,命好的晕过去还好说,命不好的被手上力气摸不准的旅贲军砸死那也不在少数。

    至于翻墙而出的,外面的旅贲军正手痒呢,一支支羽箭把翻墙的射成刺猬。

    谁不知道凡有作战必有功勋,这次让第三团抢了先,正憋着一肚子气呢。

    军中老话说:一步先,步步先。

    好不容易捞着一个作战的机会,没把握住,可想这些围在院外的旅贲军心里有多难受。

    二百旅贲军分出一百人,剩下的开始把活着的蝼蛄用麻绳捆起来,控,那一百旅贲军分成十队,开始搜查起屋子和仓库。

    都是折冲府练过两年的,起码作战的规矩还是懂得,每次进屋前,都会让伙里面的弩手掩护刀盾手。

    两个刀盾手冲进去后,并不贸然开始搜人,而是等身后的弩手到位后,才开始用横刀探路。

    时不时就有蝼蛄的惨叫声从屋子里传出。

    不过总是有些意外无法避免。

    整个院落情况已经控制住后,苏策看着四个负伤的旅贲军有些无奈,四人伤势都不重,毕竟有着盔甲保护和同袍掩护。

    但是之前院中七十多和蝼蛄抓的抓,杀的杀,而旅贲军没一个受伤的。

    去搜查的时候倒是受了伤,这四个受伤的,都不是作战的时候伤的。而是抓住女的后,愣了神,都是府兵出身,作战的时候,都想着杀敌,敌人是什么性别的?第一反应:男的。

    但是碰的女的,一愣神,被咬的,簪子刺的,被剪刀划伤的……千奇百怪的伤口。

    伤不重,但是丢脸。

    “丢人!先去包扎,伤好了,加练十天,长长记性!”苏策黑着脸。

    整个过程不到半个时辰,苏策不算满意,但是毕竟这是旅贲第一次作战,苏策也不好苛求。

    苏策走出院子给二皇子复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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