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了进来。

    只因他们九家曾经都是老帅帐下,自认跟随老帅在战场上,舍生忘死,对苏策也多有轻视,于军中说些牢骚话,但是他们九人也不想想,苏策的手段能逼的老帅,自污名声,隐归南山,他们九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也是老帅骄纵,军中辛密也从未告知,这九人被楚国公项城南山坑杀的勋贵一鼓动,便升起了不该生的心,妄图刺杀苏策,给楚国公府立下投名状,之后推楚国公世子项澜为军主,到时候功名利禄还不手到擒来。

    苏策前两年为何总是稳坐中军大帐,从不临阵,还不是得到暗报,军中有人意图让苏策在战场上出个差池,只是苏策却没有以身诱敌,并没有给他们机会,现在眼看着在军中被闲置,后面更是一尊将位都没给。

    狗逼急了都能上墙,这些战场上的杀坯便想到了刺杀,只是沙场上刀枪无眼,各凭本事,长安却有长安的规矩。

    苏策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一帮肌肉长到脑袋里的家伙,苏策看着九人的惶恐不安,心里只觉得无趣。

    思量了半天,茶水都换了两茬,苏策这才开口说道:“前些日子,遇到了些不长脑子的,长安城里面好是热闹,鲁亦辰说说吧,什么时候河东道的横刀到了长安城?”

    苏策一句话,说的鲁亦辰额头上冷汗只留,嘴里含湖的说道:“这事,这事情,属下不知。”

    “不知?”苏策冷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被人当刀使唤了,到现在都不自知。

    “年前,楚国公领人去南山冬狩,遇到了兽潮,可是死了不少勋贵,这里面可是有不少人与你鲁亦辰私交甚密,只是我有一家事情不明白,什么时候河东道鲁家与长安城的这些勋贵能够坐在一起吃饭了,是因为你等身上的粗鲁劲,还是你们那只知道杀人的废物脑袋!”苏策说完话,拍了拍手,罗阳带着玄武卫抬上来了一个大箱子。

    苏策扬了一下下巴,罗阳弯下腰把地上箱子打开。

    苏策指着地上的箱子,说道:“鲁亦辰翻翻看看吧,侦骑剑部送来的暗报,里面可是有不少都是关于你的。”

    箱子里面是一堆书信,还有炭画,炭画虽然粗糙,但是却很传神,要是再加上画的留白处写下的字。鲁亦辰没有去翻看,他知道鲁家这次栽了,输了就要认!

    “鲁某认了,刺杀你的人是我派的,是杀是剐,我认,但是我不服,凭什么这次一尊将位都不给鲁家,我鲁家祖上兄弟子侄三百余人战死沙场,就因为我酒后说些牢骚话,一尊将位都不给鲁家,你为军主,处事不公,鲁某不服,杀你有何不可!”鲁亦辰看着高坐在主位上的苏策,此时没了惶恐,没了不安,有的只是愤怒。

    “放肆!”罗阳听到鲁亦辰的话,嘴里大喝一声,一脚踹在在鲁亦辰的腿弯处,鲁亦辰踉跄两步,单膝着地,想要反抗,却没有机会,因为在罗阳大喊时,姜澜紧接着带着三十玄武卫进入了止戈堂。

    止戈堂一时间充斥着怒骂声,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九人今日只是穿着武服,又怎么会是甲胃在身的玄武卫对手。

    想要夺刀反抗,但是姜澜和玄武卫身上却并未佩戴武器。

    何谓止戈,止戈为武,在这个止戈堂中,只有苏策一人可以携带武器,其他人,哪怕是楚国公项城的佩刀也在止戈堂外。

    苏策不想看到昔日泽袍受辱,他也没有折磨人的嗜好,这会儿闭上了眼睛,很快止戈堂的声音便从愤怒转为了悲戚之声。

    哭喊求饶声,让苏策心烦意乱,对自己人动刀,苏策过不了心里的坎,有些事情苏策可以当做不知道,但眼巴前的事,苏策却并不能当瞎子。

    “够了!哭哭啼啼的,北军的将军什么时候这般出息了,让你们今日前来北军府,又不是要杀你们,这会知道求饶了,刺杀我的时候,你等就没想过事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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