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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哔!哔哔,哔哔哔……”尖锐的哨声从哨兵校的嘴中发出,这是防御的信号,前哨校尉谢开峥听到铜哨声,回头看了一眼南方,大喊了一声:“鸣战鼓,御!”。

    紧接着又喊到:“取战粮,百息!”

    前哨主箭楼的鼓手敲响主鼓旁的战鼓,鼓声开始清脆的响起,不同于之前有沉闷的大鼓,鼓声是一短两长的脆响。

    前哨鼓声刚一响,左右塞的战鼓声也随之响起。

    室韦人在往左武关靠近,而左右塞和前哨的边军们此时都在不约而同的把腰上的布袋解开,取出里面的一两腌肉片,一小布袋一斤重的炒粟米。

    障刀切饼,把腌肉片塞到嘴里,拿起小布袋往嘴里倒着炒熟的粟米,囫囵咽下,打开腰间的水袋借着水袋中的温水吞服。

    苏策此时正在吃东西,贪嘴的苏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不过早食也只是两块圆饼,一小碗肉酱。

    关上的鼓声和众军的呼喊,刚才苏策也听到了,苏策却吃的不紧不慢,准备了这么久,此时着急算怎么回事。

    不急不慢的吃完早食,用手帕擦好嘴,苏策起身饶过餐桌,站在屋中,伸直胳膊,闭上眼睛,奠定他军主之位的战争开始了!

    四名亲卫手中捧着甲胄武器,李怀民将护颈、护肩、明光甲、束甲绊、护腹甲、代扣皮带、护臂、缺胯袍、大口裤、胫甲等等甲胄部件给苏策穿上,各部件上的束绳,李怀民很用心的绑好,在苏策一声声紧了松了的声音下,把整套甲胄调整的刚刚好。

    “少军主!”苏策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再无丝毫感情,苏策拿起李怀民手捧的兜鏊戴在头上,调整好位置,李怀民连忙上前给苏策绑好下巴上的束绳。

    此时两名亲卫上前在苏策腰间挂上武器。

    一柄障刀,一柄横刀,一壶红羽箭,一个弓囊,里面装着苏策三石硬弓,接过一杆铁杆长枪,苏策的迈步而出。

    门外,五十亲卫身着步军札甲,武备齐全。

    苏策沉默着走出后院,五十亲卫跟随在后,苏策去了前院,前院三厅中人员有条不紊的传递着文书。

    苏策走进兵戈厅,五十亲卫守着兵戈厅外,剩下的五十亲卫则各司其职。

    此时关内的鼓声一变,苏策知道这是接敌了。

    前哨!

    谢开峥看着一里外的室韦军阵,没有动用射程五百步的床弩去攻击,虽然室韦人已经走进了床弩的攻击范围,但是此时并不是攻击最佳时机。

    床弩的作用在于攻击敌军器械,重要将领,打乱敌军阵型,现在室韦人只是列阵,因而还不是床弩发威的时候。

    室韦人虽然是罗斯人抓来的奴隶,但是九胡人还是给予了他们一定的武装,皮甲,九胡人是不缺的,只是铁甲九胡人自己用还不够呢,虽说不是没有铁甲,但是对于常年只有皮衣和木甲的室韦人来说,九胡人很厚道,是的,厚道!

    室韦人什么时候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六成的皮甲,加上室韦人自制的四成木甲,还有罗斯人“支持”的圆盾,短剑,室韦人自己的角弓长箭,头领骆丹现在恨不得回到东边去找安东都护府的麻烦。

    “乌罗护,只要拿下那座城池,赏你美酒百斤,女人十个!”骆丹穿着一身九胡人的镶铁皮甲,给手下四个万户之一的乌罗护许诺。

    乌罗护咧开嘴一笑:“加五十斤酒!”

    “只要你能拿下城池,你说多少酒就多少酒!”骆丹是室韦人中少有的不喝酒的人,对于这些好酒的部下,他知道用什么掌控。

    “斯喏!”

    乌罗护挥舞着手中的短剑,罗斯人的短剑很坚韧锋利,他之前的铁刀与之毫无可比之处。

    乌罗护嗜酒,却不是傻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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