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二皇子赵载校。

    二皇子虽说不出十六王府,看似赋闲,实则从益州归来后,重新执掌牡丹内卫。

    “中书舍人安昌醉酒溺亡!”

    长安城又出了一个新的话题,堂堂庙堂上身穿绯袍的中书舍人因为醉酒,回家的路上,栽到了路边水渠中溺亡,长安城百姓又多了一份谈资。

    但是真正在朝堂中有话语权的重臣们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调查中书舍人安昌溺亡之事的人是牡丹内卫。

    这就有趣了,长安城的事,一般而言,这种事情,都是交给两县不良人、衙役,各坊坊官去管,什么时候轮到牡丹内卫去管这种事情。

    不过哪怕知道这是二皇子做的,也没有人去提,装作不知情,便过去了。

    苏策在北苑大营中练兵,知晓太子病重的事情,也只是笑笑,上次太子在苏庄校场上,全套甲胄在身,狠狠地“揍”了自己一回,全套甲胄几十斤套在身上,可不像是体弱多病的人做的事。

    很快,太子就痊愈了,圣人赵钰民怕累着太子,回宫之后开始处理政务,到了十一月底,太子赵载承出东宫来到北苑大营。

    而苏策看着眼前一身戎装来北苑大营的太子巡查的样子,可不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苏策猜测太子赵载承生病估计是为了让圣人回宫。而圣人赵钰民知道太子没在东宫休养,而是去了北苑大营,两天一道口谕,召太子回东宫。

    只是每次圣人口谕一来,太子赵载承就“病”了,还是那种躺在床榻上一挪就断气的病。

    连着三道口谕,太子六天病了三回,现在是个人都明白了,太子那是生病,分明是逼着慵懒的圣人回宫。

    毕竟太子监国,那是帝王亲征,不在国都时的法子,什么时候有太子监国,帝王在国都外离宫躲清闲的例子。

    太子赵载承知兵,却对于各军战力的了解不深,在北苑大营待到十一月底,冬月初一就去了霸下大营。

    看来太子真正的目的是找时间看看兵将是否可用,大乾不征四方,周边各国以为大乾国力衰退,今年时常扰边,蠢蠢欲动。

    太子抚军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虽说大乾国策是三年不征,但是所谓不征,却没有说不伐。

    征是征服,开疆扩土!

    伐是攻伐,施以雷霆之威!

    征伐这个词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字,都是说的战事,但两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战事。

    凡以征字,前面大军作战,打下来的土地,紧接着迁移百姓。需要九寺五监,三省六部通力合作。

    而伐就不一样了,只需要兵部调令,抽调一支精兵,不求占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出军卫。

    看出来太子的意思,整个北苑大营中在一日之内因练兵受伤者过百。

    哪怕是苏策也不能例外,战争不可避免,战争意味着荣耀和牺牲,行伍之人,从来都不会去管战争的对错,战争,只论胜负。

    “昨日伤的七人退回长安折冲府,明天初五,关熠你休沐,你亲自去一趟,请赵都尉去得胜楼一趟,账目挂在我府上,得胜楼与我府上有些往来。”苏策扔下手中的笔,把退兵文书吹干放到竹筒中封好。

    苏策指了指旁边正在往嘴里塞肉脯的张朗:“喜欢吃,下次我让府上管家给你也带一份,明日去兵部一趟,多去要些兵,后面估计还会退不少兵,既然要兵,去的次数不能多,不如一次多要点。

    按理说,各位都年长我几岁,这话本不该我说,不过做弟弟的得说说你俩了,关兄,你老丈是长安富商,嫂嫂自小没受过苦,跟着住你那个小院子里受苦,你不心疼,人家老爹心疼,三进得院子都给你备好了,硬是不住,老丈半个爹,花他的钱不丢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