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赵载承说是全力来攻,苏策可不是愣头青去和太子玩真的,太子赵载承用枪一板一眼,招数很是纯熟,显然是下过苦功夫的,苏策没有具体的招数,如何用刀已是本能。

    只是久守必有失,两盏茶的功夫后,太子赵载承的木枪捅到苏策的胸口。也不知是太子枪术过人,还是苏策有意放水,结果是太子赢了。

    太子赵载承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摘掉头上的兜率停了下来,脸上汗水汇集到下巴,连成了线。

    “痛快!”太子赵载承刚喊了一声,瘫坐在校场旁的石锁上。

    只是看着摘掉兜率的苏策,露出依旧冷静如常的脸庞,而自己则满身大汗,仿佛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交手一样,两个人的体能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手指微曲,苏策的力量刚才也震的手麻,若不是木枪按着军中长枪规格所制,枪杆有足够弹韧,木枪估计都拿不稳。

    “刚才用了几成力?”太子赵载承试探着问道。

    “十成力,殿下枪术大成,放在军中也是好手!”至于苏策用了几成力,反正就是十成,不过后面的话却是事实。

    赵载承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太热还是真的脸红。

    “今夜寻你,是受人所托。”太子赵载这才说明来意。

    原来是苏策自己闹得乱子。

    穷则思变,苏策算是闲则思变。

    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有的放矢的,大乾无疑走到了顶峰,苏策的所谓“点子”也只是锦上添花。

    八月份苏策鼓捣出来很多“新玩意”。

    雪盐,霜糖,冰糖,玻璃,香皂……

    这些法子苏策没有独享,而是把法子给了东宫,太子赵载承在朝堂上为苏策请功功绩。但是这些功绩对于苏策来说却是无用功。

    盐,大乾有西北盐矿,东南海盐,西安盐井,并不缺盐。

    糖,从粗糖中精炼而出,只是简单的物理变化,一个法子,只能让大乾的有钱人多一项吃食,然后大乾的军队可以把以前战粮中的粗糖块变成冰糖

    玻璃,华而不实,长安富商们的财富可以给东宫多一份收入。

    香皂,大乾有皂角,又是为有钱人多了一份花费。

    ……

    但是,大乾的普通老百姓丝毫没有因此而获利,新鲜玩意意味着垄断和暴利。身为勋贵,钱太多并不是件好事。

    于是苏策将十余种法子进献给了东宫后,太子赵载承同样也没让东宫养的匠人和商人用这些法子,转手给了圣人赵钰民,因为新置四军乃是圣人亲军,国家是不会养这些军队的,那只能是圣人赵钰民自己养活这些人。

    军器监和将作监的武备都是明码标价的,即便是圣人赵钰民也需要掏出皇家的老底才能置办的起来,圣人为了四军掏出来的五百多万贯,不仅掏空了皇宫,乾州祖地也送了很多钱到长安,整个运钱的车队连绵三里。

    苏策的这些法子算是救了圣人的急,虽是帝王,但是大乾可不是圣人一言独断的国家,大齐的乱局就是因为帝权太过强势,整个国家都乱了套,大乾历代帝王都谨守着底线。

    所以新置四军,圣人的钱不够用,那就只能去借,还不能像户部借,因为户部怕成为烂账,压根不会给圣人,所以圣人只能用苏策的这些法子去和皇族中人交换。

    而随着圣人将苏策的法子一项项被卖给皇族,新置四军的钱变得绰绰有余,圣人赵钰民有了钱,腰杆子也硬了,户部卡脖子的情况如今倒是不会再有了。

    钱到位了,人自然也到位了,从各军中选拔出来的悍卒,军器监和将作监的武备也源源不断的送到了北苑大营,新置四军本来打算用一两年时间凑足兵员和武备,如今到了九月底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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