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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臻向来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白琏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之后,他就着手将她安排送去了日本休养身体。

    但关于林嘉安和吴家的事情,他并没有当机立断地给出一个决策。

    秦子臻签完手头上的这一份合同之后,眼神若有所思地看着站在旁边的祝礼。

    祝礼被看得背脊发毛,自己主动站出来开了口:“秦总,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秦子臻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才悠悠地说:“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一个人留在身边?”

    白琏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做手术,可他又没有办法确保在白琏休养好之前,林嘉安不会离开去到其他的地方。

    所以还是先想办法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为好。

    祝礼背脊一寒,颤颤巍巍地说:“开出高一倍的薪水?”

    完了完了,天要亡他!

    秦子臻刚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现在还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人留在身边。

    难道是想要换新助理了?难道是想要找个人代替他?

    他记得他这一段时间的业绩挺好,也没有做岔什么事情啊!秦子臻交代给他了,他都完成得非常棒。

    那是因为什么呢?

    听到他的答案,秦子臻皱了皱眉。

    开高一倍的工资?他记得林嘉安现在还在读书,距离她毕业也还有一年的时间,况且还不知道她会不会继续考研。

    那从哪里开高一倍的工资给她?

    祝礼看到秦子臻皱眉,心下更慌张了。

    他的妹妹曾经说过:爱一个人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对的,不爱一个人的时候说什么都不符合心意。

    所以秦子臻现在,已经对他不满意到这种地步了吗?随口说一句话都要皱眉了?

    “除了这个之外呢?还有什么方法?”他伸出手指,有序地在桌子上叩响。

    祝礼跟了他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叩手指和指腹摩挲,都是他不耐烦或者思考的时候下意识做的举动。

    祝礼面容悲戚,已经在心中设想到自己失去这份工作之后,流落街头的模样了。

    心中如此想到,可他还是习惯性地帮秦子臻分忧解难着,并且还不死心地多问了一句:“那个人男的女的呀,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你是为什么想要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啊?”

    他一下激动连续问了很多个问题,但秦子臻对他的耐心显然比旁人多了一些。

    “女的。”

    “没有什么关系……”他断了一下。“曾经有过一些小恩怨吧。”

    “有事儿。”

    祝礼险些当场翻了一个白眼,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也有,转而他又宽慰起了自己。

    起码从这几个简短的词语当中能够感受的出来,秦子臻没有想要开掉自己的意思。

    “那是非得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不可吗?”他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秦子臻:……

    是啊!非得把林嘉安留到自己的身边不可吗?跑了再把她找回来就行了,她的根就在那里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不,你得把她留下!你要把她留下!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那道声音总是能够在适时的时候出现,然后反驳他的一些想法,逼他遵循它的意见。

    那意见说不上对谁好对谁坏、说不上偏向谁又摒弃谁,它仿佛就只是想要拉着大家往自己铺好的轨道上走。

    尽管无人知晓,它的轨道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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