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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经验的花农都知道,花药和花柱相触,花粉就会转移从而完成授粉,等到秋日就会结出硕果。

    然而目前两人都没有采撷果实的意思,可花药和花柱的相触已经不容阻拦,故而值得来些外力了。

    秦子臻喘了几口粗气,但没有展示出不耐来,他也险些忘记了这一茬。

    吃药对身体不好,他又怎么可以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让她这么做呢?虽然……

    想到曾经那个自己,他就恨不得穿越过去阻拦下来,再狠狠给自己两拳。

    “怎么办?”她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有水准,交织着两人的渴望,失望就会无限被放大。

    秦子臻往前爬了几下,然后打开了床头柜的第一层,拿出了一个蓝色的盒子。

    林嘉安一惊,这里怎么会有拦精灵呢?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他看出了她面上的疑惑,强忍着自己的想法说:“陈叔早就准备好了的。”

    说完他就用牙咬开包装直接上了手,滑腻的液体沾了一手,就着那些自然产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花柱和花药隔着橡胶相触,而花瓣、花萼与花枝也随之交缠,如此之下发出隐秘的声响。

    ……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月光透入照射出模模糊糊的影子。

    石楠花的气味飘了一夜,因为紧闭的窗户,怎么也散不出去,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就着那样的气息缓缓睡去。

    *

    这一觉睡得算是安稳,但又并不绵长,因为没合上的窗帘,晨起的阳光直直地照射到了两人的脸上。

    秦子臻率先醒了过来,然后紧了紧抱着林嘉安的手臂,让她埋到自己的怀里,免受阳光的侵扰。

    林嘉安半梦半醒,不了解他的良苦用心,将他往外推了推,嘴中还无意识地嘟囔着:“不要了,秦子臻,要坏掉了。”

    他无声地笑了出来,准备想去把窗帘拉好的时候,她却因为自己不识好人心的行径而醒了过来,整个人耍无赖般在床上滚了一圈。

    “woc!”滚的同时整个人捂着腰嗷嗷叫。“你可真不是人啊!”

    被骂了他也没有展露出不开心来,而是往她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把手掌覆到了她的腰上轻轻缓缓地揉了起来。

    与此同时,林嘉安开始伸出自己的手臂,一一指出昨晚上秦子臻犯下的罪行。

    “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都是什么?我还要不要见人了啊?”她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等会儿我穿个高领毛衣下去,陈叔会不会起疑啊?”

    秦子臻的手揉着揉着隐隐又有不老实的趋势,她重重地拍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陈叔……有没有催过你早生娃?”

    他点了点头,陈叔虽然不干涉他的私生活,但老一辈的人大部分难免都会觉得生个孩子才是真正的过日子。

    “那,那个……会不会破的啊?”林嘉安问得小心翼翼,心里面慌张的不行。

    秦子臻帮林嘉安按揉的手一顿,面上也展露出了一些惊恐之意。

    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