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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子站在缸边,手提禽翎笔,未等凶兽虚影吞噬,便用翎笔一一点在凶兽眉心,欲震天而起的凶兽被一一打散,沉入缸底。缸中药液愈发沸腾,但神符束缚,只能困于缸中。灵儿丝毫不怀疑若被外界知晓,定将引发巨擎大能争夺。芝图也从陈澜清身体里飞出,站在缸沿上看着村长等人的动作。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紧张的心情。

    天已大明,凶兽血才放完,瞎子汗如雨下,可见消耗之大,奶奶将去年种的小树顶端的龙形雾气牵引进缸中,村长找来一块大石板,常青树飞出点点绿液,混合着铁羽鸡的火红血液飞进缸中,沸腾的药液再次变得平静。

    见时机已到,瞎子爷爷招呼道:“澜清,速速入缸。”陈澜清早已准备好,见瞎子爷爷招呼自己,走到缸边,不顾羞耻的将最后的亵裤褪去,翻身进入水缸,药液没过头顶,芝图化为一道光射入陈澜清的身体,村长将大石板压上,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灵儿在此照看,我们走,做最后的祈福赐灵,速去速回。”瞎子爷爷再次招呼。

    水缸中,一片漆黑,陈澜清盘坐缸底,随着药液再次沸腾,缸中如惊涛骇浪,药液不断冲击着缸壁和陈澜清的身体。就在药液沸腾的一瞬间,陈澜清如遇雷击,无法言说的痛苦毫无征兆的袭来。

    原本常年药浴如小麦色的皮肤一瞬间寸寸开裂,紧接着又不断长出新皮愈合,无数的药液随着新皮愈合停留在血肉中不断腐蚀着陈澜清的身体,刚消耗完,长好的新皮又碎裂,接着又是无数的药液补充进来。

    陈澜清只感觉如万蚁撕咬自己得身体,不断的痉挛,酥痒,撕裂再痉挛,再酥痒……就在陈澜清快失去意识时,他感到身体里的血液流速加快,一瞬间沸腾,村长等人的祈福赐灵再次降临于他的身上。

    血液冲破经脉,混合着黑色恶臭的杂质流出体表,药液顺着血液冲破的肉体不断进入身体里,破坏,重生。陈澜清早已面目狰狞,但想着爷爷奶奶们的期望,他紧咬牙关。

    就在他感觉快再次失去意识时,心脏出流出一股冰凉的气息,混合进沸腾的血液,不断加速修补着残破的经脉,陈澜清能清晰的感受到经脉在被不断修补中变得宽大,更加的韧性十足。

    他想到芝图就是寄身于自己的心脏中,这应该是芝图的手笔。随着冰凉的气息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他忍不住呻 吟出来,心里对芝图的感激更是涛涛不绝。就在这时,芝图的声音从心脏中传出:“别分心,放开肌肉控制,引导药液继续冲刷身体,不要放过任何地方。”声落,心脏再次发出清凉的气息。

    时间在痛苦并舒服中不断流逝,好在芝图源源不断的发出清凉气息……

    突然,石盖被拿开,但天色依旧如进去时一般,眯着眼适应阳光,陈澜清不经问道:“过了多久了?”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狐灵儿看着眼前肌肤如新生儿一般充满羊脂玉光泽的少年柔声回答:“澜清哥哥已经泡了两天两夜了。”

    奶奶凑过来看了看混黑的药液,“很好,吸收很充分,这时候的药性最是温和,灵儿快进去。”

    “啊?”看着光溜溜的陈澜清,狐灵儿脸色微红,好在有毛发遮住,倒也没人发现。

    “快进去,药性暴烈的已经被吸收了,你没有神物护身,刚好适合。”见狐灵儿犹豫,奶奶再次补充催促。

    “哦。”灵儿跳进陈澜清怀里。陈澜清顺势接过,然后忘记了自己没穿亵裤,直接将犹豫的狐灵儿按进水中。

    村长在一旁补充:“别欺负这傻妮子了,守着你两天两夜,滴水未进。”语罢,留下一人一狐在缸中,与奶奶和瞎子爷爷进屋去。

    陈澜清早已筑底完成,此刻不过是在温养,知道狐灵儿这么关心自己,他不禁一边捋着狐狸毛一边骂道:“真是个傻狐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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